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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修仙炉鼎的贪欲20
叶岚城说:“那你呢?”
“我?”叛央愣了下,“我自然还有我要做的事。”
“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兄你早回。我这边就不接待了。”叛央微微躬身,礼貌性的回应了下。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当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背后被人猛地一拉。
转过头去的叛央,对上了一双恼怒的眼睛,和嘶,吻的唇。
她被人按在怀里吻着,吻到喘不过气来。那双手,紧紧的将她箍在怀中,不放她离开。
叛央被整个弄懵了。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对上叶岚城不甘心的眼睛。
叛央碰了碰自己的唇,眼睛里有点懵:“师兄,你这就……占我便宜了啊。”
叶岚城看她这么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道:“你就不能……就不能乖一点吗?”
“明明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你明知道,我对你……”
叛央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伸出手拍了拍叶岚城的肩膀,说:“师兄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叶岚城说:“我不放,你先把话说清楚了。”
叛央:“……”
“话我其实都说清了。我不可能放下我的子民不管。当年的罪,我们早晚要讨回来。”
“就是说,魔族要和人类平分大陆?”叶岚城搂紧叛央,眼里都是沉郁。
“是。”叛央一句不做隐瞒:“所以师兄你也知道了,如今我们……”
“再给我一段时间。”叶岚城放开叛央,道:“我知道了。你再给我一段时间。”
“让我回宗门,把一切都做个了断。”
叛央往后退,退到安全区,才定定的看了他好几眼:“师兄,你要做什么呀?”
“给我一段时间吧。”叶岚城低头,吻上了叛央的额头。叛央发觉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倒回去了:“我需要想清楚,弄明白。也要给咱们两个一个抉择。”
叛央看着他,终于道:“好。”
她将叶岚城送出瀑布区,然后和他说:“师兄你可要早些给我答案。”
“不然,我恐怕就……等不起了。”
叶岚城深深的看着她,说:“我会。”
叛央看他转头离开,然后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风沙之中。她从始至终,只是连带微笑的看着,看着。从来没有转身,回头。
“吾首。”背后,一块儿巨大的黑影凝聚过来,片刻之后,化成了一只羊角,铜铃大眼,背上一排倒刺的两足站立猛兽。
那猛兽足有五层楼高,身负坚甲,周身漆黑,那排嘴,张开便有倒刺显露。
然而面对着这样一只凶狠恐怖的大兽,叛央的眼神竟然逐渐温柔:“萨尔安。你来了。”
“人类的话不可信。吾首。”那怪物的表情,简直堪称捶胸顿足。他说:“不论如何,您要知道,只有我们,才是永不会背叛您的。”
“您生,我们便生。您死了,我们便跟随您一同殉葬。”
叛央笑了下,那笑容很浅,很淡:“万年前你们就是这么做的。我知道。”
“可如今,我不想让你们这么做了。”
“我的生死,不是你们的。我希望,在我死后,你们也能完成魔族的遗志,带领着剩余的魔类……”
“好好地,追寻属于我们的乐土……”叛央躬身,声音似乎在笑,“现在,那个人已经无法再干扰我们了……”
“不!吾首,您不会有事。”背后的萨尔安连忙上前道,高大的身躯伸出一只手,将仅有他一根手指高的叛央托住。
叛央看着他笑了笑,没说什么。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她的,早晚要还回去。
只是,还得等她,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处理完才行。
“那就听我的吧。”叛央站直身体,肃穆道:“去找属于你们的地盘。将那些好东西,都通通给我抢过来!”
“同样,善待人类。如果他们不容你们的存在,就……”叛央的眼神渐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背后无数道大大小小的声音。各种大大小小的身影,从一个个光点之间若隐若现,渐渐地,遍布整座山林。
叶岚城回宗门了。
全宗的人听说他回来,都分外开心。掌门特意将他带进自己的私室内,秉烛夜谈。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回复。
叛央还一个人,呆在魔族森林里。每天,依靠来自荒原的小鸟,给她禀告外头的消息。
魔族攻占的大陆越来越多。忍无可忍的人族修士组建起大批军队来反抗。血染红了一片片的原野。
大家都变得不同了。在战争面前,没有谁是容情的。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己方的残忍。
就在这时,叛央接受到了来自人族的来信。
来信者,是白柚。
许久未见的白柚,信纸里写不了太多的东西,她只是写了,现在人族组建起了讨伐军队,不日将前往林山瀑布,以杀她为名。
而为首者,是灵山宗大弟子,叶岚城。
叛央看着信纸,足足看了好久。
直到围在她身边的鸟灵轻羽对她说:“吾首,人类的话不可信。”
小小的,白白的鸟灵,围着她上下翩飞,急急道:“先不说,那男人是否背叛了你。”
“就是她现在让你去,也是不可的。”
没错。白柚在信中最后还写,希望叛央能来灵山宗,她的住处这边,先暂避些风头。那些人找不到她,自然就会作罢。
任正道中人多少心眼,也不会想到,他们找的人,正躲在他们自己大本营的眼皮子底下。
“吾首这个时候回灵山宗,那是正道中人的大本营!”鸟灵急急的拍着翅膀说:“他们从中搞什么鬼,您会受伤的!”
叛央看着那张信纸,很久很久。然后她对鸟灵说:“我该回去一趟了。”
“您!您怎么能再轻信……”
叛央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别的,只是单纯到令人惊动:“无所谓。”
“你们该做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们。这边有我没我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