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章 真凶浮出水面
魔法森林的旁边有一处湖泊,这个湖泊的名字叫做映月湖。这个名字的来源是——一到晚上,空中的四个月亮都会被映到湖里面去。在这个湖的中央,有一个小岛,在这个小岛上面,有一座建筑物,这个建筑物就是监狱——妖姬城建立的唯一一个监狱。
而通向这个小岛的唯一路径就是乘船。
“凶手怎么不见了?按理说,凶手也不应该跑到监狱的旁边才对!”白切鸡已经围绕着湖边走了几圈了,可还是没有见到凶手踪迹。
于是,白切鸡把视线投向了湖面中央的小岛,他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他跑到了监狱躲了起来?那样的话应该是自投罗网了才对。”
在寂静的夜晚中,突然发生了一起爆炸,爆炸的源头就在湖面中央的小岛——监狱的西南角被炸了开来。
白切鸡在湖边向着那个地方望去。由于爆炸的声音非常的大,也惊动了此刻在森林里面的陈华和苍蓝妖姬。
苍蓝妖姬此时还在疑惑着,一个爆炸声响惊动了她。陈华也听到了如此剧烈的爆炸声音,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惊讶。
现在的苍蓝妖姬已经顾不上陈华了,而是直接向小岛的方向冲去。
直到苍蓝妖姬走了之后,陈华才清醒了过来,他尴尬地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
——陈华呀,陈华,你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李纤,不对,不对,那个人绝对就是她,不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
——我刚才竟然抱住了她,而她既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陈华还是呆在了原地胡思乱想!
——如果他真的是李纤的话,那么她为什么会不认识我,还是说她现在在装模作样?
与此同时,苍蓝妖姬正在飞速的向爆炸的方向赶去,她已经跑到了湖边,看着湖面上中央的岛,已经冒起了滚滚的浓烟,岛上的守卫正在灭火。
苍蓝妖姬镇定自若,也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
而白切鸡此时就站在了她的旁边,只不过白切鸡太矮了,苍蓝妖姬并没有看到他。
白切鸡向苍蓝妖姬挥了挥手:“苍蓝妖姬殿下,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呀!”
听到了白切鸡的声音之后,苍蓝妖姬才向下看了看,果然有一只鸡在向她挥手,然后她才开口:“神兽大人,你可以确定那个凶手现在就在岛上吗?”
白切鸡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却疑惑了起来,然后反问苍蓝妖姬:“殿下,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来追查凶手的?”
苍蓝妖姬用手指了指树林的里面:“刚才我碰到了一个猥琐的男人,他说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临时保安,说是来这里追查凶手的。”
白切鸡此时却用鸡翅膀抓了抓自己的头,然后笑着说道:“他是新来的,还不怎么懂规矩,等一等,您刚才说他猥琐,难道他对您做了什么吗?”
苍蓝妖姬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心头猛然一震,但表面上还是非常的淡定,继续用着高冷的语气说:“没什么,现在还是追查凶手要紧,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还在那座岛上。”
白切鸡也在旁边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苍蓝妖姬的周围突然冒出了一团一团的蓝光,集中在她的脚下,然后,苍蓝妖姬开始漂浮到了半空中,向着岛屿的方向飞去,顺便回头对白切鸡说:“我去岛上寻找凶手,你回到森林里面保护沉白妖姬。”
白切鸡返回了魔法森林,向着那一片草坪的方向走去。
陈华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已经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然后听到了一声呼救。
——这个呼叫的方向好像是,刚才的那个结界,沉白妖姬难道有危险了?
陈华在听到了这个呼救的声音之后,马上沿原路返回,来到了那一片草坪。
沉白妖姬莉迪亚被人用绳子捆在了树上,但是陈华此时环顾了四周,这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他决定向莉迪亚的方向走去。
陈华此时已经来到了莉迪亚的旁边了,现在的他要解开绳子,但是令陈华感到奇怪的是。
——为什么这个绳子没有结?这该叫我怎么解?
——糟糕!这里是一个陷阱。
当陈华意识到了这一切之后,已经晚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蒙面人从树的顶端跳了下来,直接用手勒住了陈华的脖子。
——糟糕,已经喘不过来气了!
陈华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才刚刚的来到这个世界,才刚刚拥抱了她,难道我又要这么死了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陈华的耳边出现,他很快的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谁的——白切鸡,白切鸡现在也来到了这里,他用鸡翅膀指着凶手说道:“放开他。”话音未落,他便从口袋里面抽出了一把刀,紧紧的握在了手上,虽然鸡翅膀就是他的手,但是握着的姿势,和常人的双手并无两样。
白切鸡迅速的向黑衣蒙面人的方向冲了过去,刀尖所指的方向正好是蒙面人的右眼。
黑衣蒙面人放开了陈华的脖子,向后退了几步。
陈华躺在了草坪上,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的脸部都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小子,你没事儿吧?要是我晚来几步,你恐怕就被这个凶手给勒死了。”白切鸡看着躺在地上的陈华,叹了一口气,接着将自己的视线对准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此时,白切鸡的眼神中充满着杀气,他将手中的刀挥了一下,绑着沉白妖姬的绳子瞬间就被砍断了。
沉白妖姬从树上落了下来,陈华此时躺了起来,用双手接住了她,陈华把手放到了莉迪亚的鼻子旁边,发现还有气息,接着又抬起头来对白切鸡说:“你放心,她只是晕倒了而已。”
“现在事态竟然整成了这样,那我也有充分战斗的理由了。”白切鸡冷冷的笑了一声。
前方的黑衣蒙面人说了一句:“只不过是一只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