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时空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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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廿四章 花暗香梦断秦楼 人幽姿情淡如菊

姽媚原来想着按着线索寻找到妫坤,并非是件难事。最坏的打算就是费些银两赎回来,

可谁知?此事是波谲云诡,一波三折。比预想的复杂了许多,完全出乎姽媚的意料之外。

据“耳目”白胡子老头线报,介绍的情况:妫坤被拐到漓江竹桥镇后,被镇上一对无儿无女夫妇收养,可在仔细找寻妫坤的准确下落,却是犹如泥牛沉海,不知所踪。

原来,收养妫坤的夫妇并非善类,收养过好几个被拐的小女孩,都是以卖入青楼牟暴利为目的。

男人是整日游手好闲,以赌为业。女人在本地有些名声,人送绰号“巧嘴媒婆”。

夫妻两人近期突然和收养的妫坤,在小镇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漓河两岸的繁华景色和自然风光。并没有让姽媚的情绪好起来。

骑马走在前面的是江南分支的教主——“清云大师”,带领着姽媚等一行众人,直奔竹桥镇。

这支穿着雪域高原人衣服而略显神秘的队伍,引起不少路人的驻足注视与猜疑。

路上的行人较多,骑马的,挑担的,匆匆赶路的,弄得路面十分拥挤,尽管众人骑着马,脚程却不是很快。

横跨漓河上的是一座木质拱桥,桥身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当地人称之为“虹桥”。

本不宽畅的桥面被出城而行的一顶轿子占了大半,桥上是更加拥挤。

轿内坐着一位擦脂抹粉的妇人,轿顶装饰着一些杂花野草。轿子后面跟随着两位佩刀汉子,骑着高头大马。

走在魔界人马后面随行的“耳目”白胡子老头,非常留意地看了一眼轿子里妇人,发现妇人神色慌张,两只眼睛总是东张西望。妇人发觉有人在观察她,向里缩了一下脑袋,刻意回避着他的眼神。

两位佩刀汉子,统一的皂色小衣襟短打扮,外罩鲨鱼皮甲,前胸有圆形青铜护甲,刻有一字“义”,十分的惹眼。青色的灯笼长裤,脚踏短筒绣花皮靴。

这身装束并非官差武士,而更像是镖局的镖师,押镖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个“义”字。

所谓:镖行天下义当先。

既是镖局押镖,却不见镖局的镖旗名号,不由让白胡子老头感到有些奇怪。

那又会是什么人,在如此繁华热闹的水陆枢纽,带镖局的人马慌慌张张且神神秘秘出行呢?

这一切,不由得让白胡子老头,心里画了一个问号。

……

明宇诧异地站立一旁,静静地看着女孩。

女孩伸手在桌面下摸索了一会,手里拿出一个类似橡胶材质一样的圆柱物体。

明宇心中是泛起一阵波澜,女孩似乎为他的逃离,精心做好了准备。

“渡水救生用品吧。”明宇暗暗想着。

女孩向明宇招了下手,明宇赶紧过来扶住圆柱物体。

随后,姑娘启动了其中的一个按纽,圆柱物体发出“嘶……嘶……”的轻微声音。

声音持续了约有三分钟,随着“嘭”的一声。

随着声响,一个和宇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明宇的眼前。皮肤上的汗毛、上皮组织、肌组织,甚至眼睛中的眼神都清晰可见,就像自己在照镜子。

“简直是不可思议。”明宇惊讶地脱口说道。

“智能复制生物人,他和你只有意识灵魂与体味的差别,不过体味的问题会很快解决。”姑娘回答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紧接着,姑娘用一种发出紫蓝色光束的光仪机器扫描了一下明宇。

她放下光仪机,取出米粒大小的芯片,安装在“明宇”的心脏部位,并附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句让人晦涩难懂的语言。

姑娘回头看看明宇说:“地心人的安保官也常会假扮成地表人类混在人群中,观察人类文明的发展和社会进程。跟人类毫无差别。”

“有差别,他们没有人类的灵魂。”

姑娘笑笑,没言语。随后拿出一身银色的紧身衣和头盔扔给明宇,然后转过身。示意他把衣服给“明宇″穿身上。

明宇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气味通过衣服克隆在生物人“明宇”的身上,完美应对安保小组的智能检测。

明宇不由自主向姑娘竖起大拇指点赞。计划如此的缜密,毫无漏洞,明宇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姑娘抬手用光仪机器冲着白色天花板密集扫了一遍。

然后姑娘怔怔看了看明宇,也没有解释。呼吸由急促到平稳。似乎在稳定情绪,给自己打气下着决心。

“她可能是破坏或者是阻断某种信源及设备。”明宇心中暗暗猜测。

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天花板上竟无声地打开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跟紧我!”

她的脚下猛地喷出一股淡蓝色的火焰,快速消失在天花板的洞口,明宇见状,立即提气运功紧随其后……

冲出了寝室明宇才发现,自己的寝室是在一个大的地心溶洞中建造。倘若没有姑娘相助,他就是逃出寝室房间,也是无路可走。可谓是:内松外紧。

……

在小镇北郊的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

姽媚带领人马穿过一片柳林,总算找到收养妫坤夫妇的家,房内已是人去楼空,毫无有价值的线索。

江南分教主“清云大师”想从邻居口中探听一些信息,可是问过几户,都是神色慌张,讳莫如深不肯讲半个字,邻居妇人更是急冲冲怒气地将他推出门外。

“清云大师”感觉颜面扫地,脸色铁青,气得咬牙切齿,准备下令抓人烧房。逼他们开口。

姽媚见此情形,微蹙眉头,但没说话,挥手示意“清云大师”退到房门旁边等候。

只见姽媚笑盈盈推开门,没有言语,手里却是一些散碎银两,拱手相送邻居妇人。

妇人见状,并无推辞,接过银两自是喜笑颜开,将头探出房门,左右查看一番。然后,千叮万嘱姽媚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此事。

姽媚点头应允,妇人带着浓重的江南口音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赎世法门教”在西域草原玄隐神山脚下,雪顿节那晚杀死的宿营地里贼人头目,恰是巧嘴媒婆的哥哥。

夫妻两人曾收养过多个他哥哥拐来的外地小女孩。被拐女孩每天除遭受挨饿、罚跪、挨打等暴力外,还有干繁重的农活,有时还要跟着青楼乐师学艺,以便在青楼能够卖给好价钱。

这对夫妻前些日子,闻听从西域草原死里逃生跑回来的人讲,一夜之间贼人团伙全部覆灭,不由吓得胆颤心惊,便将妫坤迅速藏匿起来或卖到青楼酒馆,从此夫妻两人不知所踪。

“人狂必有祸,天狂必有雨”他们这是惹了不该惹的对头。

邻居妇人插了一句继续介绍着:她还有个弟弟,绰号好像叫“老刀”,在漓河一带开设青楼与赌场。名头不大,势力却非常强大。这个人为人处事低调,但本事大得很,背景靠山非常神秘,黑白两道通吃。

邻居妇人一边努力地回忆着,一边继续讲着——

妫坤被拐到此地后,年龄虽小,但是性格却非常的倔强刚烈,虽然有天赋的好嗓子和绝美秀丽的身段,但就是不肯屈服。

她逃跑过几次,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惨遭夫妇两人毒打。并给她戴上铁脚镣。

“小姑娘,可怜呦!”

妇人唉叹一声,用眼狡黠地瞄了一眼姽媚。心里猜测着,这队剽悍人马与小姑娘的关系。

她见姽媚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的黑衣人却是怒气冲冲望着她,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