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获神功后,金莲求我别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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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武植!你别欺人太甚!(建议大家追更,可能会被系统修改)

李娇儿费尽全身的力气,终于睁开眼睛,使劲看清面前的男人。

然后她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只剩两个字。

矮!丑!

此人若不是武大,那还能是谁!

吴月娘又请了武大来?

她又要算计自己?!

她是在哪里下的蒙汗药?

自己只喝了那杯酒和鱼汤!

酒是自己准备的,也就是说……鱼汤!

这个贱人!她和孙雪娥合起伙来谋害自己!

她气得全身发抖!若不是不能动,她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拿刀砍死吴月娘!

“咚咚!”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是最后一丝力气已用尽,如今连眼也睁不开了。

陈敬济这贼王八死哪去了!

怎么还不来!老娘给你准备了三个香喷喷的女人,你倒是快来啊!

快!把这武大赶走!

然而现实却是,她耳中除了已经到了近前的脚步,就再没别的了。

然后,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似乎是手接触衣物的声音。

再之后,一双粗壮的手将她抱起,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她的手无意碰到了旁边,那是另外一个人的手,很细腻,绝不是刚才那双粗手。

三个人,并排躺在桌子上?

她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一下晕了过去。

深夜,守在门口的小玉见将武植引来许久,吴月娘却还没出来,正要去看看情况,忽听花圃那边有动静,便急急去看。

夜晚黑得看不见东西,就见一个黑影骑在墙头上,一动一动的,像是个活物。

她不敢靠近,远远地喊了一声,“谁在那里!”

接着便见那黑影向另外一侧摔了下去,又听“哐当”一声闷响,其中似乎夹杂男人的呻吟,只不过一会就没有了动静。

她吓得赶紧跑回来,到了门口,又听得里面不寻常的动静,她不敢进去,赶紧去正房去寻吴月娘。

可是找来找去,却始终找不到,等再回到李娇儿这边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她才靠近,就听李娇儿喊道:“难道不是你先陷害我的吗!如今大家都被武植睡了!谁又怕谁!大不了鱼死网破!”

吴月娘道:“二姐,我也是逼不得已。”

小玉赶紧进去,就见吴月娘、李娇儿、庞春梅正睡在一处。

吴月娘和李娇儿一边吵架,一边穿衣。

庞春梅顾不上自己还没穿衣服,一脸阴沉地给帮吴月娘穿衣服。

见小玉进来,吴月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着李娇儿道:“如今大家酒醉未醒,且等醒酒,再与二姐细说。”

李娇儿忽然觉得这样和吴月娘坦诚相见也是不错,至少她再不敢像之前那般高高在上了。

否则自己只要将西门庆家大娘子和武大通奸的事情往外一说,看她还有没有脸活下去。

她直接躺在床上,也不拿正眼去瞧吴月娘,“我可不敢再去喝你家的酒,上次是酒,这次是鱼汤,谁知道下次会在哪里下药。”

小玉道:“二娘,你这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呢!”

李娇儿一下坐了起来,笑道:“怎么,你主子现在可是和我一同扛枪的情谊,她都不敢说我,你这贱蹄子倒猖狂起来了!

我劝你们以后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哪天一不小心,把这件事抖出去了,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

吴月娘白了小玉一眼,一声不吭地走了。

小玉赶紧低着头跟了上去。

等她们走远,李娇儿忽地大笑几声,“早知道会有如今这畅快局面,我何不早早地和她一起给那武大睡了,也省得天天忍气吞声。”

庞春梅一边想着她往那酒坛中下药害自己的场景,一边笑嘻嘻道:“二娘如今也有和她争一争的本钱了,说不定真像你说的,过几天争将出去了,也做大娘子。”

李娇儿点点头,忽地说道:“那酒坛里下药的事情……我也是为了加道保险,你不会怪我吧。”

庞春梅正低着头给她穿衣服,只暗暗咬牙,笑道:“当然不怪,奴婢也不想一辈子做个奴婢,若是二娘富贵了,别忘了提携一下奴婢。”

李娇儿笑起来,“我的儿,你好好服侍我,自有你的好处。”

※※※

武植回到家中时,潘金莲睡得正死。

他先将潘金莲弄醒,低声道:“准备修炼。”

然后将她抱到吴月娘床边,“自己脱了衣裳,在这等我叫你。”

潘金莲这时才刚刚醒来,心中破口大骂,却又忍不住幻想起来。

若想成为正头娘子,必须得忍常人之不能忍,能常人之不所能。

要不然你凭啥当正头娘子。

所以她咬着牙,自顾自脱了衣服。

才刚把胳膊露出来,就觉一阵刺骨的寒冷。

她搂住双肩,蜷缩成一团,有心想问能不能钻到另外一头的被子里等,却又怕打扰武植的修炼,因此只是蹲坐在地上,苦苦挨着。

过了一会,孟玉楼泄了气,丢开手,潘金莲还缩着头,便被里面伸出的大手扯了进去。

及至中午,小鸾和兰香准备了饭菜,武植自顾自吃了。

小鸾伸头往内间望了一眼,“娘子和金莲呢?”

武植道:“她们太累了,还没睡醒。”

说完,他忽地想到什么,补充道:“等会去把屋里床单被褥换一套,潮不啦几的。”

小鸾许是想到了什么,和兰香对视一眼,脸上顿时红了。

※※※

安庆坊,花家。

薛嫂望着李瓶儿那夺目的白颈,疑惑道:“娘子,那武大官人又有权势,又有财力,这阳谷县哪还能挑出比他好的,你如何就……”

李瓶儿道:“别说他是神仙转世,就算真是天上的神仙,我也看不上。

若论权,我之前也在大名府梁中书家里待过。

若论钱,我家里也不少那银子。”

薛嫂笑道:“俗话说,男人无妻财无主,女子无夫身落空,我看娘子还年轻,身边没有一男半女,还是要寻个男人,后半辈子也有个依靠。”

李瓶儿道:“你有所不知,先前我和丈夫生活得好好的,那梁太尉和武植一来,我家……

唉,不说也罢,免得招来祸事。

再说,听闻他三寸丁谷树皮,能有多少力量,你叫我如何能愿意。”

薛嫂道:“若说长得好看的,倒也有不少,只是一个个都是没根的苗儿,哪经得起大风大浪。”

李瓶儿摇摇头,身前的规模也跟着晃了两晃,“我就是死了,从这房顶上摔下去,也不会嫁给他。”

薛嫂无奈,回到武植家门口,想了想,不敢进去和武植说,只得灰溜溜走了。

就在她身侧,一人将信交给宋仁,说是蓟州那边的书信。

宋仁不敢怠慢,又赶紧把信送给武植。

武植看了之后,缓缓深吸一口气。

麻六来报,石秀出现在杨雄家,现在每天帮着潘公卖猪肉。

照这样来看,不出一个月,杨雄和石秀应该就会对潘巧云和那和尚动手。

然后两人从蓟州逃往郓州,大概也要二十多天。

这样想来,梁山攻打祝家庄,也就差不多一个半月之后了。

当然,这时间只是推算,具体如何,还未可知。

修炼还得抓紧。

他这边正想着,西门庆家的来爵又来请,说是吴月娘请他去兑现承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晚上,他到了西门庆家,由小玉引着到了西门庆房间。

西门庆面色蜡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吴月娘站在床边,脸上满是愁容。

见武植进来,她立刻有些慌乱,或许是想到那晚的荒唐事情。

犹豫了一下,她福了一福,“请医愈多多费心。”

武植道:“我只答应救他,至于能不能救醒,那就要看天意了。”

吴月娘道:“话虽如此说,还请医愈务必尽力,奴家来世当牛做马,也会报答……”

说到这里,她立即顿住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才接着道:“报答大恩大德。”

武植走到她跟前,捏住她的手,“若是遇到俊后生,你是不是就会以身相许,像我这样的,就来世再报?”

吴月娘的脸几乎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猛地甩开武植的手,“当着奴家丈夫的面,请医愈自重。”

武植点点头,笑道:“自重?你家丈夫和我娘子潘金莲偷情的时候,你有没有劝他自重?你家丈夫要杀我的时候,你似乎也没劝他自重吧?”

武植更是记得,原著中李瓶儿要把家里的财宝偷偷拿给西门庆。

西门庆回家和吴月娘商议,吴月娘非但没阻止,反而建议把东西从墙头上递过来,免得被人看到。

这样的人,也就表面看着端庄贤良,其实只不过是西门庆的帮手罢了。

说着,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摸了一下后座臀,“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事情,你一点都不知道?”

吴月娘使劲挣扎开,赶紧跑到门口,“请医愈遵守承诺,要不然,奴家就叫人请医愈离开了。”

武植点点头,“那你就让人送我走好了。”

吴月娘气得胸口起起伏伏,“武医愈,奴家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救奴家丈夫。”

武植道:“别的也不要,你只来跟我亲个嘴,我这就开始救人。”

吴月娘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会儿后,她看向小玉。

小玉立即会意,上前道:“大官人,奴婢替娘子可好?”

武植一脚将她踢开,看向吴月娘道:“我只数五个数儿,你若不愿意,那便算了。”

说着,便开口道:“一……”

吴月娘气道:“武大!你不要欺人太甚!”

武植哼了一声,“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有什么错吗?二……”

吴月娘着急道:“他怎么对你是他的事情!和奴家有什么关系!”

武植笑道:“他骗来的钱财你一分都没花?他买来的米面你一点都没吃?

你若敢说没有,那这件事确实和你没有关系。

三……”

吴月娘咬了咬牙,“能不能出去再说,这里……实在不合适。”

武植不和她废话,“四……”

吴月娘哀求道:“至少不能当着他的面……”

武植道:“五!”

然后转身就要走。

吴月娘赶紧上前拉住武植的手,将脸凑了过来,面上三分不甘,七分恼怒。

武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今天老爷教你个乖,别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慈悲菩萨!你只不过是西门庆的帮凶罢了!”

吴月娘被打得一愣,一时竟然呆在那里。

武植也不管他,走到西门庆跟前,捏住他的手腕,猛地送了一股内力进去,直接往他肾上腺一戳。

西门庆身体猛地一颤,竟是忽地“啊”的一声叫出来。

吴月娘见了,赶紧扑过去,“官人,官人,你怎么样?”

西门庆好似刚从沉睡中醒来一般,茫然地看着吴月娘。

过了好久,他才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娘子……”

吴月娘激动得流出眼泪,“官人,奴家是月娘,你醒了,你没事了。”

西门庆渐渐恢复意识,然后双手一撑,就要坐起来。

然而他虽用力,下半身却是纹丝不动。

他先是一愣,又试了试,随即渐渐明白记起来,“我被玳安刺伤了,我的腿……我的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我的腿,我的……我的那个……不在了……”

他先是发疯似的抓着被子吼叫,随即又抓住吴月娘,“你为什么不给我找大夫,为什么不给我治!”

吴月娘想到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禁不住流出泪来。

便在这时,武植出声道:“西门庆,你可真是没良心啊!要不是你家娘子,你现在还在那昏迷呢!”

西门庆这时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你……武大!”

吴月娘小声道:“官人,武大官人是从八品翰林医愈,武松是广陵巡检,不可失了礼数。

而且,刚才正是他救醒了你。”

西门庆一愣,“从八品……是你救醒我……怎么可能……”

武植道:“行了,既然醒了,这里也没我的事了。

临走之前提醒一下,他虽然醒了,但是体内淤血未消,说不定隔三差五就会全身疼痛。

啧啧,还是尽快给他请大夫吧。”

说完,再不停留,回家修炼去了。

好半晌,西门庆才反应过来,“武大对我恨之入骨,他为何要来救我?”

说完,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吴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