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获神功后,金莲求我别放肆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65章 奴家有事相求

来到外面,便见许多士兵,阵中刀枪如林,甲胄鲜明,为首两人骑着高头大马,其中一人便是董平,另一人四十岁左右年纪,生得堂堂正正,品貌不俗。

扈成和李应见了这阵势,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认定大战一起,众人是必死无疑了。

董平也在暗暗叫苦,上次也是许多人对上武植一人,结果还被杀了周秀。

他见武植出来,立即低声对程万里道:“程知府,他就是武植,他是梁太尉的人,切不可大意。”

程万里怒不可遏,高声道:“你就是武植,你竟敢……”

话才出口,便听一个声音高声道:“御笔手诏!御笔手诏!”

程万里一愣,后半截的话顿时咽了下去,惊疑不定地望着一个汉子骑马冲了进来。

武植看见来人,心中大定,喊道:“钱五,你怎么如此模样?”

钱五数日间来往东京一趟,每次都是昼夜兼程,已经累得不行,脸上更是疲态尽显。

但他一想到自己那五十两银子,顿时从马上下来,一抹脸上的灰尘,“东家,不碍事的,只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程万里强压心头怒火,喊道:“你那汉子!你刚才喊什么御笔手诏,在哪呢!”

钱五从包袱里拿出锦盒,然后从锦盒中拿出诏书,望向武植。

武植点点头,钱五这才高声道:“御笔手诏!”

说着,拿着诏书面向程万里。

董平道:“好像是真的。”

程万里眼神顿时清澈不少,赶紧下马肃立。

董平等也跟着下马站好。

钱五念道:“诏:

阳谷县翰林医愈武植,德才兼备。

今御梁山贼寇于祝家庄,杀贼有功,应当重用。

擢升宣奉郎、翰林医官兼知独龙寨军事,以安地方。”

程万里听了顿时愣在原地,前面这个宣奉郎不过是个文散官,没有实职。

后面这个翰林医官他也能理解,可是这知独龙寨军事是个啥情况?

“都监,独龙寨是哪里?”

董平小声道:“此处有个独龙岗,想来是把独龙岗改作独龙寨了。”

程万里立即皱紧眉头,他这独龙寨知寨看似没有什么宣奉郎和翰林医官品级高,但朝廷官员权力大小一向看的实际的差遣。

这知寨管着这三个庄子,便可招募土兵,带甲训练,巡逻州邑,职权颇重。

而且,虽说一般知寨的土兵也就数百人,但听闻他那布匹生意甚大,有钱有粮,就是秘密练出上千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时候,就算是东平府也奈何不了他了。

扈成听了这手诏内容,也是惊得不行。

先前武植说他是三庄共主,扈成只当他是以势压人,仗着自己的武艺强来夺自己等人的基业。

现在看来,武植当时就已知道会有今天这结果。

念及此,扈成又想到武植强要下李逵和王英的首级,想来那时候他就是把首级送到东京,那时就已经谋划好了一切。

扈成暗暗后怕,若是当时与他争起来,只怕这时候自己全家人坟头的草都长出来了。

此人武艺深不可测也就算了,竟还这般精于谋算,这样的人你还和他斗什么,安心跟着他做事也就是了。

李应虽也是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

他若是想上梁山,当初宋江让他出兵帮助的时候他就去了,但是他没有。

就算原著中宋江将他诓骗上山,他起初还是想着回去。

而当武植自称是这三庄共主的时候,他也根本没认。

因为武植身份成疑,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贼寇。

但是现在,听到朝廷已将武植封为这独龙寨知寨,他心中大定。

武植望向还在发愣的程万里,沉着道:“程知府,你来势汹汹,又带着这许多兵,擅闯我知寨,莫非是要谋反吗!”

程万里一愣,随即道:“你胡说什么!”

武植道:“你身为知府,擅调百人军队,至少得徒两年半吧。”

程万里道:“有人到我知府衙门递了状子,说这李家庄勾结贼寇,因此过来拿人。”

武植道:“皇上御笔手诏,称我这寨子杀贼有功,你却说我们勾结贼寇!

怎么,连皇上的话你也不听,还说不是谋反!”

程万里吓了一跳,“这个……不对,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皇上说你杀贼有功!并不是说这李家庄的人!”

武植哼了一声,三两步抢到程万里跟前,单手一抓,将他提到庄门前。

“我可不管,你带兵闯入我独龙寨!若不给我个交代!今天休想离开!

就算这官司打到东京,我也不怵你!”

程万里被他这一抓,吓得几乎叫出声来,眼见武植如此武艺,他顿时没了刚才的底气。

董平道:“武知寨!千万不要伤害程知府!”

他心中却自乐开了花,让你不听我的话,这下你也好好享受一下吧。

程万里本是个文官,从来也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此刻骑虎难下,又见武植凶狠,不由心生胆怯。

他忽见自己带来的这人马甲胄,便道:“知寨莫要误会,本官听闻独龙寨遭梁山袭击,特来送些兵器,以防贼寇去而复返。”

武植点点头,“叫你的人卸甲!兵器马匹也都留下!”

程万里连连摆手道:“我可没说要全给,这我没法交代……”

武植高声道:“程知府得知梁山贼寇去而复返,亲自带兵御敌,虽最终击退贼寇,然兵器马匹也损失不小。”

说完,笑着看向程万里,“这个交代如何?”

程万里一时无言。

不一刻,武植等目送程万里灰溜溜离开,不由相视一笑。

等武植命人将这兵器甲胄和马匹收好,几人再次聚集在厅上。

武植见李应和扈成进到厅上便神色恭敬站在那里,笑道:“不必拘谨,且坐下再说。”

李应和扈成拱手称谢,坐在那里,后背挺得笔直。

“如今我为知寨,你们仍是庄主,庄内的事情还须你们操持。”

李应和扈成对视一眼,又是心中大喜。

“如今贼寇虽去,但庄内人心不定,所以我们首要的事情便是出榜安民,恢复生产。

当然,有梁山贼寇在旁,训练可战之兵也是要事。

我意,你们两个庄子分出庄民,去到祝家庄……”

说到这里,他摇头道:“祝太公等人已死,再叫祝家庄有些不妥,便叫武家庄如何?”

李应和扈成自无不可。

武植继续道:“你们分出人来去武家庄,再以独龙寨知寨的名义招募三百土兵,由李应负责训练。”

李应立刻起身,全身热血沸腾,拱手道:“知寨放心,小人一定拼尽全力。”

武植点点头,又望向扈成,“至于这安民之事便交给你去做,务必在短时间内恢复生产。”

扈成也是激动道:“小人遵命!”

等说完话,便又好奇道:“知寨,那你呢?”

武植笑道:“有你二位在,我就算每日勾栏听曲也是无妨。”

李应和扈成又是一阵激动,颇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不过,前次和梁山贼寇厮杀,我便觉得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

李应道:“小人听说武冈镇有个金钱豹子汤隆,极擅打造兵器,不如请他来给知寨打造一柄武器。”

武植随即也想到此人,“此人我也听说过,且许他些好处,让他留在寨中。”

李应连忙称是。

三人正在说时,外面杜兴来报,说是有个叫宋仁的,自称是知寨家里人,有急事求见。

武植让他把人带进来。

宋仁见到武植,立即跪地道:“老爷,县城来了个什么提点刑狱公事,说是有人递了你的状子,告你和吴月娘杀人。”

武植愣了一下,“告我和吴月娘?”

他略一思索,便知道大概是陈敬济见李娇儿许久没出现,发现端倪,不敢在县衙去告,便专门跑到上一级的提刑司衙门告状。

念及此,他起身道:“李应、扈成,此间事情就交给你们了,等我回来时,一定要看到这里的变化。”

李应和扈成同时拱手道:“知寨放心!”

一路无话,武植带着钱五、宋仁以及先前被抓到祝家庄的工人回到阳谷县。

将这些工人交给杨不同,并让其好好安抚之后,他回到家中。

才进后院,便见潘金莲躲在窗户那边,偷偷打量着,见他回来,便头一个跑过来。

绣春本在院中洒扫,见武植进来,正要问好,潘金莲三两步抢在她身前,急道:“老爷安好。”

绣春也上前见礼。

“去把三位娘子都叫到正房来。”

这次潘金莲却自没动,绣春赶紧去了。

不一刻,庞春梅、孟玉楼和宋慧莲都过来了。

而在她们之后,绣春、小鸾、兰香、潘金莲、潘巧云并排站在那里。

潘金莲本站在中间,忽地又抢到最前头。

潘巧云则是自武植进来,便含情脉脉地看着武植的……身体。

武植才扫了这莺莺燕燕一眼,便觉心神一荡。

他摇了摇头,暗暗压枪不提,“春梅,家中最近可发生什么事吗?”

庞春梅上前见礼,“除了提刑司衙门的事外,安庆坊有个李娘子病得厉害,她家人来了几次,请老爷去看病。”

武植点点头,“提刑司衙门的人呢?”

“在县衙。”

武植骑马去了。

宋慧莲担忧道:“比较起来,那提刑司衙门的人是不是比咱们官人的官大?

这样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庞春梅早叫绣春去了门房找宋仁问话,这时只静静等着,等确定了消息,再下判断。

潘金莲道:“那吴月娘是正头娘子,就算是杀了李娇儿又能怎么样!”

孟玉楼念了一声道:“福生无量天尊,官人吉人天相,自会平安。”

潘巧云则是一言不发地望着武植离去的背景,准确地说是望着武植的大腿根,咽了口唾沫。

不一刻,绣春回来,喜道:“大喜事,大喜事,老爷升官了。”

庞春梅道:“具体说说。”

绣春道:“说是什么狼医官,又是什么龙知寨,反正是很厉害的。”

众人哭笑不得。

到了县衙,便见大堂上坐着一人,佐贰官分列两侧。

而在堂下,吴月娘戴着镣铐跪在那里,她的一侧站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青年。

见武植进来,堂上那人上下打量了武植一眼,问道:“来人可是武医愈?”

武植道:“你是什么人?”

“本官是京东西路提点刑狱司干办公事林路和。

论官职差遣都比你大,你见本官为何不行礼?”

武植轻笑一声,“你是几品?”

“正八品。”

武植点点头,“李提干,你可知本官乃是皇上御笔手诏封的宣奉郎、翰林医官兼知独龙寨军事。

按理说,应该是你给我行礼才是吧?”

林路和立即就是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莫不是诓骗我?”

武植从怀里拿出御笔手诏,“怎么?皇上的御笔手诏也是能随便作假的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林路和被他这大帽子一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站了起来。

他身旁的县丞、典史等佐贰官也都吓得站了起来。

记得之前武植来这里时,还只是个卖炊饼的,如今却已经是他们这些佐贰官必须仰视的存在了。

一旁的吴月娘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这才过去几天,他竟然又升官了?

林路和强忍怒意,朝武植拱手行礼。

武植无所谓地摆摆手,“假惺惺的礼节毫无必要,你今天把我提到这里,若是没有十分证据,别怪我翻脸无情。”

林路和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他本来也不想管陈敬济的事情,奈何陈敬济给的太多了!

这小伙将从吴月娘那里要的银子全给了他,一心要他办了武植和吴月娘!

事成之后,陈敬济再夺了西门庆那上千两的大宅子。

他本以为可以像以往那样随意拿捏,又哪来的十分确凿的证据。

当即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陈敬济,将你首告的事情再说一遍!”

陈敬济道:“武植和吴月娘勾搭成奸,趁夜杀死李娇儿,抢夺小人家财……”

武植不耐烦道:“杀人见伤,捉奸捉双,你直接拿出证据来,免得林提干对你动刑。”

陈敬济一时语塞,只望着林路和道:“小人亲眼所见的,难道做不得证据吗?”

林路和也是无奈,“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证、物证?”

陈敬济支支吾吾,“有,孙雪娥,她是西门庆的妾室,她知道。

庞春梅之前是李娇儿的婢女,她也知道。”

武植简直被他气笑了,竟然想起来让庞春梅来给你作证?

依稀记得这个陈敬济在原著中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账东西。

后来骗了亲娘的钱和一个泼皮做生意,结果人家略施小计,把他骗得倾家荡产。

他流落到道观,又被其大师兄走了旱路,简直蠢得不可救药。

不过既然他如此说,林路和还是让人去传了孙雪娥和庞春梅来到。

然而当两个女人进来的时候,彼此看向对方,顿时都是一惊。

庞春梅成了武植的妾室,每日养尊处优,有当着这许多人的家,早有一身贵气。

她身着明黄襦裙,头戴翠绿凤头钗,脖子手腕皆是晃眼金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正妻呢。

再看孙雪娥,只簪了木头钗,身上的衣服已经洗得发白了,不少地方更是油污点点。

当下吴月娘和孙雪娥看到庞春梅这般样子,都不仅感慨万千,一时百般滋味涌在心头,说不出来个酸甜苦辣。

庞春梅也没想到,这才短短十数天,吴月娘和孙雪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念及此,她更是庆幸,幸亏当日赔上自己的钱财也要跟了武植。

要不然若再留在西门家,她这当家娘子和当妾的都这么惨,自己这婢女岂不是更没有活路。

林路和问了两人姓名,又道:“你二人在西门庆家,有没有见到武植和吴月娘通奸之事?

知不知道两人杀害李娇儿的事情?”

庞春梅立即表示不知。

孙雪娥虽然隐隐约约感觉李娇儿的消失和吴月娘有关,也知道武植的确出入过西门庆家。

但如今看到庞春梅的样子,她不由生出些想法。

若是也能跟着去到武家,就算过得不如庞春梅,至少比现在要好得多吧。

所以,也跟着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此事。

林路和心中无奈,硬着头皮道:“陈敬济,你还有何话说?”

陈敬济面色很是难看,说不出话来。

武植道:“这人明显是诬告,林提干若不动刑,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林路和一挥手,“来人,大刑伺候!”

陈敬济吓得腿一软,立即就要摔倒。

武植瞬间上前扶住他,打入一丝内力。

不一刻,衙役上前来,按住陈敬济。

然而还没开始打,陈敬济便呜呼惨嚎起来。

于是旁边又上来几个衙役,将他死死按住,一棍一棍地打下去。

一会之后,陈敬济竟然渐渐不动了。

众人去看时,只见他竟然是被打死了。

林路和也松了口气,便叫结案。

武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提干秉公执法,着实令我佩服,先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林路和受宠若惊,“哪里哪里,是我误会了武医官。”

两人一番虚与委蛇之后,武植正要带着庞春梅离开时,吴月娘忽地出声道:“武……武医官,奴家有件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