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助手张晓琳

李明意识到，要揭开王志远失踪之谜，首先需要了解他最近的状态。而王志远的助手张晓琳作为他的得力助手，长期陪伴在画家身边，应该知道一些他近期的行踪和异常表现。因此，李明决定联系张晓琳，询问王志远失踪前的情况。

在约定的咖啡厅见面后，李明发现张晓琳神情疲惫，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显然，王志远的失踪对她影响不小。

“张小姐，感谢你接受我的邀请。我想了解一下王志远先生最近的情况，尤其是他失踪前几周的行为有没有什么变化。”李明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晓琳轻轻叹了口气，显然早已被这件事折磨得心力交瘁。她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其实，王老师最近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的变化。大约一个月前，他的情绪开始变得很不稳定，平时温和的性格也变得急躁了很多。他常常一个人待在工作室里，不让任何人打扰。”

“具体来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李明追问。

“他开始画一些完全不同于以往风格的作品，色调非常暗沉，甚至有些……让人不安的感觉。”张晓琳的表情有些复杂，“有时候他画到一半就突然停下来，像是陷入了某种困惑之中，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干扰。”

“他有向你提起过，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焦虑吗？”李明问道。

张晓琳点点头，缓缓说道：“他提到过‘终点’这个词。他说，那个地方是他创作的最终灵感之源，是他一直在追寻的目标。我问他‘终点’在哪里，他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当一切完成时，他就会去那里。”

“终点？”李明重复着这个词，觉得似乎从之前的线索中也听到过。这个“终点”仿佛是王志远的某种执念。

“是的，他还说，这次的作品是他的‘觉醒’之作。他在完成这个项目时，似乎进入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状态，既激动又害怕。就像是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但这个秘密让他寝食难安。”

“觉醒之作？那他提到过这个项目的具体内容吗？”李明继续追问。

张晓琳摇摇头，神情中透出一丝无奈和困惑。“他一直对这个项目守口如瓶，从来不肯向任何人透露细节。即使是我，也只听他偶尔提起，似乎里面涉及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话？”李明问道。

张晓琳低下头，思索片刻后答道：“他最后一次见我时，神情很凝重，只说了一句：‘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自己。’这句话让我很困惑，但也让我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听到这里，李明感觉到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王志远的言行显示出他可能陷入了某种恐惧或危机之中。他所提到的“终点”和“觉醒”，或许就是他失踪的关键所在，而他留下的警告，则暗示着在他失踪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

张晓琳的描述虽然没有直接指向王志远的去向，但却给李明提供了更多的线索。李明离开咖啡馆时，脑中浮现出一连串的疑问：王志远的“终点”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的“觉醒之作”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些问题都在等待着他去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