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肥妻悔过后,糙汉哄着让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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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她勾引我

魏言差点被发疯的马匹甩出去,原本挣扎着要跳下去的动作,也变成了慌乱间紧紧抱住马背。

可马背上没有抓手,他只能揪住马背上的毛发。

马痛得直咴咴,发了疯一般往前跑。

颠得魏言五脏六腑都要从嘴巴里吐出来一般。

马车颠簸,程墨以反手就将同样被颠着的温成玉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揽着温成玉的腰,一手扯着缰绳。

硬生生在这崎岖颠簸的路上,给了温成玉难以想象的平稳。

温成玉靠在程墨以的怀里,两人难得的亲近。

听着身侧有力的心跳声,温成玉才终于缓过神来,“我还以为……”

“我来晚了。”程墨以收紧了抱着温成玉的手,“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不,没,不是你的错。”

程墨以的态度太过认真,让温成玉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我自己,没有防备。”

若是她早有防备,也不至于被魏言伤成这样。

“你能找到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是实话。

方才她失手之时,已经绝望了。

她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程墨以了。

天知道,听到程墨以的声音,见到程墨以出现时,她有多开心,有多感激。

想到自己找到温成玉时,她的处境,程墨以的手都在颤抖。

心下又忍不住庆幸,若是再晚一分,结果都是他不敢想象的。

“相公。”温成玉环抱住程墨以的腰身,“谢谢你,来找我。”

若是没有程墨以及时赶到,今日真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马车停在济世堂门口时,济世堂里还没熄灯。

赵明喜原以为是车夫送了温成玉回家,赶着马车回来了,还觉得奇怪,正在整理账册的他,头都没抬,就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可有把人送到?”

“赵大夫!”他话音还没落,程墨以已经抱着温成玉来到他面前,“你快给成玉瞧瞧!”

赵明喜见过程墨以两次,又骇然地看向温成玉,“这,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屋里点着灯烛,赵明喜一眼就看到温成玉伤得狼狈。

“是老陈?”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成玉。

温成玉忙摇头,“不是,不是他。”

不过,听到赵明喜提起老陈,温成玉才想起来,他们把陈师傅落在那荒郊野岭了。

“路上遇见了恶人,与陈师傅没关系。”温成玉又解释了一句。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呕吐的动静。

“劳烦赵大夫替我娘子好好瞧瞧。”程墨以将温成玉拜托给赵明喜,转身出了门。

待他再进来时,手上到提着一个狼狈不堪,看上去已经没了半条命的男人。

赵明喜诧异了一瞬,嘴巴开合两次,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请温成玉坐下。

“温大夫可有哪里不舒服?”

温成玉摇了摇头,无奈地瞥了程墨以一眼,“只是皮外伤,他不放心,非要带我过来。”

温成玉将手搭在脉诊上,“就劳烦赵大夫帮忙瞧瞧,也好叫我相公安心。”

听说温成玉没事,赵明喜也松了一口气,替温成玉诊脉,情况确实如同温成玉所说。

但对上程墨以巴巴的眼神,赵明喜忽然眼珠子一转,“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也得好生修养些日子。”

温成玉眼珠子都瞪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明喜,眼睛里写满了:你搞我?

赵明喜却只笑笑,不回应温成玉,而是同程墨以交代,“脏腑之中,还是有些伤,得小心调养,这些日子莫要操劳了。”

程墨以听得一个劲儿地点头,那模样,比他上山打猎遇到猛兽好药紧张呢。

那两人一个说的认真,一个听的认真,倒是温成玉这个病好,被摆在一边,没人关注了。

末了,赵明喜还提了一句:“二位应该是要报官吧?”

程墨以点点头。

如果可以,他其实更想亲手杀了魏言。

但他不能,他不想吓到温成玉。

既如此,就交给官府处置吧。

“天色不早了,来回折腾也麻烦,我这后院还有一间空房,不如二位先在我这里讲究一晚?”

报官怎么也得等天亮了。

程墨以还是不放心温成玉的身体,再加上赵明喜说过不能劳累,他也就点头应下来了,“有劳赵大夫了。”

“咱们都是朋友,说着些作甚?”赵明喜大手一挥,“我先带你们去后院住下。”

他的目光瞟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 魏言身上,“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这人绑起来,别让他跑了才是。”

程墨以闻言,快步走过去,拎起魏言就朝着后院走过去。

院子里有一棵大树,程墨以亲自动手,将他捆在大树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绳子,确认他跑不出去了,这才回去接上温成玉去客房安顿下来。

次日,温成玉醒来时,程墨以端着托盘从外边进来。

他端着一杯香汤过来,“先漱口。”

温成玉被程墨以单手扶起来,靠在床头坐下,就着程墨以的手用香汤漱了口。

程墨以又端来清粥和两碟小菜,“吃点东西,赵大夫说,服药之前要先用膳。”

被程墨以照顾着吃完了早饭,又服了药,温成玉才被允许下床。

当然,若不是温成玉执意要亲自到官府报案,程墨以怕是还要将她困在床上继续休养。

“大人冤枉啊!是那个贱人勾引我的!”

不想,到了官府,魏言不仅不认罪,竟然还倒打一耙。

魏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朝着县令膝行而去,丝毫不见文人风骨。

县令见他这般,便皱起了眉头,面露不喜。

“大人,是那贱人先勾引我的,他们想要讹诈我的银子啊!”

县令的目光落在脸色铁青的程墨以和温成玉身上,“你二人有何话说?”

“大人,此人颠倒黑白,分明是他尾随民妇,意图报复,被民妇的丈夫教训之后,还不知悔改,在公堂之上欺瞒大人!”

县令闻言,追问了一句,“如此说来,你二人有旧怨?”

“是!”温成玉也不隐瞒,将早前魏言买凶企图杀害程墨以之事所出来。

一边做记录的师爷起身,到县令跟前,附耳说了几句话。

县令眉头皱起,“竟还有此事?”

师爷一脸严肃地点头,“千真万确。”

“买凶杀人,逼卖良民为娼,你不思悔改,如今竟然还敢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是谁给你的胆子?”

“啪”地一声惊堂木拍响。

县令厉声的质问连温成玉都惊住了。

买凶杀人这事,温成玉是知晓的,但逼卖良民为娼。

她不由得多看了魏言两眼,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过再想想,买凶杀人的罪责好像更严重。

只是她打心底里怜惜被魏言卖入青楼的女子。

但很快,在见到证人之后,她就收起了自己泛滥的同情心。

穿着清凉的苏青青被另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搀扶进来。

苏青青面色苍白,好似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一般。

见到魏言的那一瞬间,她顾不上公堂规矩,挣脱开扶着她的女子,凶狠地冲着魏言冲过去,“我杀了你!魏言!我要杀了你!”

县令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愣是等苏青青将魏言痛打了一番之后,才拍响惊堂木,让人将她拉开。

魏言的脸上,被挠出一道道血痕。

温成玉只觉痛快。

证据确凿之下,魏言被关押起来,至少有五年不能出来蹦跶了。

至于他能不能活过吃牢饭服役这五年,就看他的命了。

从苏青青身边走过时,一股若有似无难闻的味道飘来,温成玉皱了下眉头,再看向苏青青时,又有些怜悯了。

青楼女子的宿命,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应到苏青青身上了。

“怎么了?”回家的路上,程墨以注意到温成玉心神不宁。

温成玉休整一下心情,仰头看着他,笑颜如花,“天气真好。”

程墨以挑了下眉头,拉过温成玉的手,“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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