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刀皇
难道……
刀皇来到龙国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师父没说,龙魂殿也是一点消息没有?
韩阳的头绪有些乱。
但与之,就在萧鸣把那名服务生一脚踹翻,连带着拖拽倒了一片桌椅,各种声响叮呤咣啷的嘈杂起来,渐渐掩盖住了哄吵的人声。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看着那个嘴角带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服务生。
“杀人啦!”
不知是哪个惊叫起来,现场乱作一团。
一直在二楼上观望的杨姝婷也被吓到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混在服务生的行列里,企图对韩阳行凶。
她连忙跑下来,紧张的问道:“韩阳,你没事吧?”
“没事。”韩阳笑着摇摇头,“多亏了这哥们,一脚把人给踹飞了。”
萧鸣淡定的看了韩阳一眼。
越看越觉得韩阳有些奇怪。
韩阳的身法举止似乎看上去都有章可循,遇到突如其来的袭击也能表现出不慌不乱,理应不是一个普通人,但明明那把刀都快要捅到他身上了,却还是不知道闪躲,这就让他看不懂了。
否则的话,他也不至于出手解围。
“走,我们找他们说理去!”杨姝婷突然一把拽住韩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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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阳一脸的问号。
“我受够了!这肯定是张远和郭浩干的!”杨姝婷一边拉着韩阳的手往二楼走,一边口中愤愤不平,“他们不就是想要酒吧吗?我给他们就是了,干嘛一定要杀人!”
?????
萧鸣也一脸的问号。
这个拿刀行凶的服务生,明显跟张远和郭浩不沾边啊!
韩阳也有些哭笑不得,很显然的是,刀是属于刀皇的,跟张远和郭浩一点关系没有,拉着自己找他俩说什么理?
那能说的通吗!
但杨姝婷可是不由分说,拽着韩阳蹭蹭蹭的就上了二楼,推开其中一间茶室的门,张远和郭浩正陪着马三在斗地主。
“张远,郭浩,你们太过分了!”杨姝婷一照面就喊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家的酒吧吗?好啊,大不了我就卖给你们,你们没必要对我的朋友下死手吧?”
这话听得张远和郭浩都一脸的懵逼。
“杨姝婷,你犯什么神经?”张远回了一句,扭头朝着马三歉意的笑笑,“抱歉,三叔,您先玩着,这事儿我来解决。”
说着,张远起身,慢悠悠的来到杨姝婷的面前,皱着眉头问道:“杨姝婷,我他么对你哪个朋友下死手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他!”杨姝婷一指身旁接连给她悄悄使着眼色的韩阳,“我承认酒吧我确实不想卖,所以我和杨术想了个办法,以为能让你们两个放弃收购酒吧的念头,但我也承认我错了,酒吧你们该买就买走吧,犯不上对韩阳动手!你们别忘了,他可是张佳宁的表弟!”
“等等!”张远更加纳闷了,“我什么时候对他动手了?”
“还装?该做不敢承认吗?”杨姝婷气的眼眶都红了,如果不是萧鸣出手及时,恐怕现在躺在楼下地上不省人事的就是韩阳了,那她怎么跟张佳宁交待?
“凶手就在楼下!让萧鸣一脚给踢晕了!凶器都在这儿,你还狡辩什么?”杨姝婷继续说道,一把从韩阳手里把那柄弯刀抢过来,展示给张远看。
凶手?
凶器?
张远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他确实是想整整韩阳,但是当他发现韩阳和王云峰似乎认识的时候,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否则的话也不至于现在和郭浩来到二楼上陪着马三斗地主。
还不是想问问马三有什么办法,至少也得让韩阳在所有人面前下不来台,他们心里才能解气。
可从来没说他们要把韩阳给杀死啊。
“杨姝婷,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张远指着杨姝婷的鼻子,威胁道。
旋即,他看向萧鸣,问道,“怎么回事?”
萧鸣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但是确实有个人装扮成服务生的模样,用这把刀企图杀害他。那个人被他踢晕了,就在楼下躺着。”
嘶!
张远吸了口气,回头看了郭浩一眼,像是在问,该不会是你丫的安排的人吧?
郭浩耸了耸肩,连连摇头。
这事跟他有个毛线关系啊!
他们平时再怎么嚣张,小打小闹还行,但让他们杀人,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啊!
“这个,我说两句……”韩阳轻咳两声,说道,“这事吧,我觉得确实跟他俩没有关系,肯定是有人奔着我来的,既然如此,这场聚会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伤及无辜,告辞。”
说完,韩阳转身就走。
与之,在酒吧对面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
车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正是任家家主任宗明和梅花教廷女皇手下的飞刀强者,刀皇!
此刻,刀皇正在盯着手里一件监控设备,轻轻皱了皱眉头。
“刀皇先生,怎么样,是否确认那个韩阳的身份了?”任宗明有些紧张的问道,“是不是那个龙魂殿的王?”
“有可能不是。”刀皇沉吟片刻,说道,“我并没有见到他出手,监控上也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而动手的是另外一个男子,身手不错,我猜测,这个叫韩阳的家伙,可能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呼。
任宗明舒了口气。
“那就好说了,刀皇先生,请帮我除掉他,替犬子报仇!”任宗明说道。
“除掉他很轻松。”刀皇说道,“但是,之后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毕竟这是龙国,我在你们龙国的地盘上杀人,可能会惹来很多麻烦。”
“放心,刀皇先生,您只管除掉那小子,剩下的事自然交给我,绝对不会让您惹上任何的麻烦。”
“不不不,任先生,你可能误会了。”刀皇阴恻恻的笑了笑,“我出手的话可不是杀一个人那么简单,从监控上看,里面的人至少有二十多个,如果他们活着,那可都是目击者,所以,他们谁也走不成,都必须死。”
“阿这……”任宗明的额头上留下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