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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建盏升值

“不管你们两人有什么过节,这次由我这个糟老头子做主,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陈国兴说着话,眼神却看向了刘起兴。本来期望刘起兴会揭过这件事,没想到刘起兴看到陈老看过来的目光,以为是要他放过这个年轻人。

“陈老爷子就是心善,这年轻人要多吃点教训才能走的更远啊。但既然陈老说话了,你现在就可以带着你的东西滚了,以后不要再踏进我裕富当行。”

那神色好像给了陈墨天大的面子一般,昂着头不屑的看着陈墨。

陈墨摇了摇头,总有人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快要走到悬崖边上的人。

“陈老爷子你看,这位大师不同意。”陈墨笑着道:“您还是宣布吧。”此话一出,有人觉得陈墨是胸有成竹,更多的人觉得陈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啊老爷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赶紧说罢。”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喊道。

刘起兴眼神中略带得意道:“您说就行。”

陈国兴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件油滴建盏,是真品。”

人群一片哗然!

“老爷子您再看看,这怎么可能是真品!”

刘起兴只觉得头晕脑胀,一阵轰鸣。

围观的店员和顾客也都纷纷询问,只是陈老爷子闭口不语,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墨笑道:“那就让我来吧,拿把刀来,要小一点的。”

女店员看着陈墨的面庞,有些脸红道:“我这儿有您用着。”说着取出随身挂在钥匙上的小刀。

有了陈国兴的证实,陈墨心中更有底气了。

毫不犹豫的一刀搓下去,沿着白色盌底,这一刀下去盌底的色釉被破坏。

“这是做什么,不会是要毁坏了来赖账?”

刘兴国起初有些不解,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剧变!

几刀下去,盏底的盌脚开始出现松动,陈墨松了一口气,手中按、挤、挫等手法看的人眼花,但盏底却开始慢慢被剥离开,最终完整的被拿下。

从盏脚的上方整个拿下,里面呈现的居然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盏底!

其底呈现磨砂的黑色,跟刚刚那种鲜亮的颜色完全不同,盏底的上方是一圈不规则的釉色。

“外面这层居然是假的!”人群中不乏有识货之人,当即叫出了它的名字。

“这居然是一个黑釉滴油盏!”

“真是好东西啊。”陈国兴有些兴奋的轻轻拿起,放在手中欣赏。

这尊油滴盏整体是黑色的,即建窑黑釉盏,这东西在宋朝就是装茶用的茶盌,建盏是黑釉瓷器的代表,在宋代曾经是皇室御用茶具、

“这,这不可能。”刘起兴愣愣的看着陈老手中的黑釉滴油盏,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但为时已晚。

“这茶盌好好看,很多地方我好像都见过,跟这个有些不同,这个好像好看一些。”戚子倩有些好奇的看着这尊黑釉滴油盏。

陈墨笑了笑:“这是宋朝时兴起的一种茶具,现在在各个茶具茶叶店里都能看到,毕竟它造型好看又独特,对于现在人来说仿制并不是很困难。”

“陈老板对这宋盏也有研究?不妨来说说。”

陈国兴将目光从黑釉滴油盏上收了回来,带着笑意看向陈墨。

陈墨也不怯场,在接触这建盏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详细的信息。

“刚刚也说了这建盏,其实是指建窑烧制的黑釉茶盌,即建窑黑釉盏,而这尊盏的上面斑纹点滴油滴一样的,又称黑釉滴油盏。宋代建窑所产的黑釉瓷器,绝大多数是茶盌,统称建盏。建盏是黑釉瓷器的代表,是宋代皇室御用茶具。”

说完后看向陈国兴,笑道:“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了。”

陈国兴抚了抚花白的胡子。

“说的分毫不差,他的历史地位你可知道?”

陈墨接着侃侃而谈:“咱们国家烧制黑釉瓷器的历史不短,但长期以来,黑釉瓷并未受到国人的特别钟爱。直到建窑建盏的出现,才将黑釉瓷的生产工艺推向了历史高峰。在我国的陶瓷史和茶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建窑黑釉瓷,无论是胎釉还是造型,在宋代也有些非常强烈的影响。”

陈墨说罢,陈兴国一副来了兴致的样子。

“这位小姑娘说看到过这种类似的,上面的花纹你可还记得,跟这个是否相同?”

戚子倩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跟这个好像不太一样,那个的花纹更密集一些。”

陈墨笑道:“那你看到的这个应该是兔毫盏。宋代建盏的代表性斑纹就是兔毫盏。除了它之外按照釉色斑纹分类还有滴油和曜变,陈老手中的这个就是滴油。”

陈国兴点点头:“看来陈老板的知识还是很到位的。您的这盌刚刚也说了,是为南宋工艺,此盌外形工整,釉色乌黑,斑纹微泛银光。这银斑的茶盌在建窑天目茶器中也是极为少见,价值不低啊。”

有好事者大声道:“您手中这滴油盏能卖多少钱。”

“这些年来宋代建盏的价格一路走高。”

“前段日子刚刚拍卖了一尊建盏,我记得当时那尊的纹饰介乎兔毫与油滴斑之间,是个撇口的圈足盌,非常罕见,当时拍出了三百五十多万。”

人群中骚动不已,刘起兴已经是一脸死灰。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五年前在纽约拍的那款宋代滴油盏,器型完美无缺,居然拍出了七千八百万的天价!”

“我记得有此时,当时大家疯了一样的去收藏宋代建盏。”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了,茶店里卖仿制盏好像是从那开始的。”

“没错!”

“老爷子,你给这盏估个价吧。”陈墨缓缓道。

陈国兴看着手中的滴油盏:“这盏虽然不错,但是盌足釉色有些不均,整体问题不大,但做工达不到特别精细,我给估个价格,一百五十万!”

店内一片安静,围观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老爷子手中的建盏。

“你这是花了五万块,这是挣了多少倍啊!”

“果真是好人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