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96/52950096/b_52950096.jpg)
第20章 020:你让我留下和你一起睡?
姜婠紧张又小心翼翼得道:“你……愿意让我留下和你一起睡了?”
撞上她略含喜色和期待的目光,谢知行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冷着脸别开眼去。
“你想多了,你可以走了。”
姜婠:“……”
他在耍她呢?!
姜婠委屈中夹着一股子懊恼,跺了跺脚瞪了他一眼,扭头走出了外面,开了门出去。
容月和李山都在廊前石阶上坐着,听到开门声齐齐看来。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容月急忙起身上前来,就见到姜婠不对劲了。
她凑近一看,惊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
姜婠道:“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说完,就抬手随便抹了泪,深吸了口气,拉着容月穿过回廊下了台阶,没理会一边看到她擦泪不可思议的李山,离开了。
李山见鬼似的,目瞪口呆的看着主仆俩离去的方向。
谢知行出来他都没注意到。
“四爷,您这是……”
谢知行没说话,径直走下台阶,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李山急忙跟上。
但是,还没走到院门,谢知行停下了,原地静立了一会儿。
“四爷,您……”
谢知行如梦初醒,整个人迅速寡淡下来。
“去书房,处理政务。”
转身就往书房去了。
李山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姜婠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声,跟上他。
回了自己的院子屋子,姜婠一言不发,径直走向床榻,上床趴下睡觉。
容月几度欲言又止,又不知说什么好。
哎。
。
这一夜后,姜婠又是好多天都没再见过谢知行,她也暂时歇了讨好他的心。
当然,死心是不可能死心的,但是她得慢慢想办法,摸清楚她和谢知行的矛盾再说。
养伤养了半个月,姜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伤口都结痂愈合,剩下的就得好好养着彻底痊愈,再用祛疤药膏。
男人无处下手,她又跑来孩子们住的院子了,又被院子管事的孙嬷嬷拦下了。
“四夫人,您不要为难奴婢等了,老太君说了,甭管您怎么说,就是不能让您进去接近两个孩子,不是说上次的事情不是您做的,您就能接近孩子的,不行就是不行。”
姜婠也是嘴皮子磨了又磨:“我说了,我不接近他们,我就远远看看。”
孙嬷嬷:“那也不成,除非老太君同意。”
问题是老太君不同意啊。
老太君见都不肯见她,她怎么征求老太君同意?
进不去院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姜婠直接坐在院门前的石阶上,托着脸冥思苦想。
孙嬷嬷以为她又要耍无赖,拿她没办法, 忙让人去找大少夫人,很快摇来了杜韵然。
杜韵然风风火火的来,一来见着姜婠坐在院子前面没规矩的样子,就恼火了。
“听说你又来闹了,果然,姜婠,你还没完没了了?刚养好伤就这样,能不能有一日消停?让珩哥儿和瑾姐儿安生些?”
姜婠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杜韵然。
“我没不让他们安生啊,就是想来看看他们,不靠近他们面前也行,可都进不去,他们也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不只是想要挽回补偿,也是真的有点想见孩子的。
虽然对这两个于她而言‘突然出现’的孩子没什么感情,但是这段时间,她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当下的一切。
那是她的孩子啊,骨血相连的孩子,接受了他们的存在,便就有了记挂,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见她这可怜样,杜韵然暗骂一声没出息,也不知道是骂她还是骂自己。
“你,真的只是想见见他们?”
姜婠立刻站起来,目光灼灼。
“真的,我看一眼就行,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打扰他们,我发誓。”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你的誓言要是有用,你早就被雷劈死了。”
姜婠:“……”
好么……
尴尬。
杜韵然不耐烦道:“你跟我来吧。”
孙嬷嬷急了,“大少夫人,这……”
“祖母那里,我会去解释。”
如此,孙嬷嬷当真不拦了,任由杜韵然带着姜婠进去。
孩子在跟先生读书,只是堂内不只是谢珩和谢瑾,竟然还有个脸生的小男孩,看起来比谢珩兄妹俩大一点。
先生说一句,孩子跟一句,朗朗上口的读书声传来,稚嫩悦耳
姜婠一时好奇,脱口就问:“那孩子谁啊?”
问了才惊觉自己问错了,果然杜韵然扭头看来,眉头拧紧,眼神冷了几分。
旋即冷笑:“你倒是好记性啊,竟然问他是谁,也亏得你能记得住自己孩子,说你不配当母亲,还是冤了你的。”
说完,扭头过去,冷着脸不理她了。
姜婠暗自叫苦,她又没记忆,哪里知道是谁啊?
而且,你生气归生气,倒是说说那是谁啊。
真的是。
还好,容月贴心,忙凑过来低声道:“夫人您怎么能忘了?那是孙少爷啊,大少爷和大少夫人的长子,荣哥儿。”
杜韵然的儿子?
是嚯,她这么忘了?杜韵然和她差不多大,她当年应该是为了等景来,拖到了十七岁等到景来回来那场算计,才嫁给了谢知行。
杜韵然不出意外,应该比她成亲早,儿子比她的两个孩子大一点不奇怪。
那要是这样,杜韵然气她也就很正常了,这换她也气啊。
她挪过去一步,对杜韵然好言好语道:“那个……韵然,我最近记性不好,这距离又远,方位不对,没看清荣哥儿的脸,就没想起他来,你别生气。”
杜韵然冷笑:“素来跟珩哥儿瑾姐儿一起读书的只有荣哥儿,这还需要看清?需要特意记着?我看你根本就一直当他不存在,”
顿了顿,她嘲弄道:“不过也正常,你为了个男人人不顾一切,这么多年连我都不当回事,谢家上下也不当回事,指望你记得住荣哥儿?”
姜婠有苦说不出啊。
早知道,她当初刚醒来的时候,不听容月的那些话,直接装失忆。
就算曾经做过这档子事儿,大家估计都不信,但是她只要能装,有恒心的装下去,大家总会信的,那她不记得不知道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现在好了,错过了最佳时机,装不了失忆了,又对这八年一无所知,说什么做什么都拿不准。
她要不要找个时间拿根棒子往脑袋上敲开花,然后合理失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