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盛宠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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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绣线丢失

第二日,等到初夏起床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姐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坐在绣架前开始专注的绣着自己的婚服了。

看着婚服上已经绣了有一块了,初夏惊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啊?”

“一个时辰前,那个时候你睡得还跟小猪似的!”

初夏挠了挠脑袋,问道:“小姐,你这是准备绣什么呢?”

“双燕双飞饶画梁,罗帷翠被郁金香。这就是我要绣的东西!”

初夏听得迷迷糊糊的,有些不太懂。

沈长清看着小丫头迷糊的样子笑道:“行了,我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先出去吧,我有事会叫你的。”

“哦。”

沈长清接连几天都在屋子里忙碌着绣婚服的事情,没有怎么出过门,这个家里也没有多少人会在乎她这个连庶出都不如的嫡长女,她也乐得清静,绣的也更加的快了。

只是偏偏家里的那位三小姐不是个省油的灯,非要跑到沈长清这里来触一触她的眉头。

“哟,姐姐果真是心灵手巧啊!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婚服就绣了这么多了。看样子,姐姐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安平侯呢!呵呵!”

沈长清刺绣的手就是一顿,而后就又是手指翻飞的绣着,连头也没抬的的就道:“是啊!姐姐我是迫不及待的要嫁给安平侯,不像妹妹,到了如今,连个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沈长漪被沈长清的话给堵得心中就又是来气了。

“我才不像你那样,以为抓住了一个安平侯,就飞上枝头了。呵,我可是要做公爵夫人的人,其实你这种不受宠的女儿可以比拟得了的!”

“是吗?那姐姐就在此先预祝妹妹能够早日嫁入公爵之家了!”

沈长清说完之后,又是一惊的道:“可是我记得,现如今的几位国公爷年岁都已经很大了,就算是他们的儿子,岁数也都是在三十多岁上下了,孙子辈的就更不用提了,大部分都还小着呢。妹妹,你想嫁入国公府,这……也没有合适年岁的人啊!”

沈长漪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到这一点,她只是想着自己日后就算要嫁,也要嫁的高沈长清一头,让沈长清这个女人见了自己就要行礼的,却根本就没有在意到,比侯爷更高一级的国公府里,根本就没有适龄的公子哥啊!

沈长清却还是继续的往沈长漪的心里捅刀子:“妹妹,不过我听说定国公府上世子爷的夫人早产诞下了一子,身体羸弱,估计是撑不住了。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妹妹你的机会,可就来了呢!”

“我……我怎么可能会去嫁给定国公府的世子爷做续弦呢?你……沈长清,你可真不要脸!你,你……”

沈长清的脸色骤然一沉,道:“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不……”

“我看你是挨打挨得轻了是吗?”

一想到那天在祠堂里,沈长清打自己的那一巴掌,沈长漪就觉得自己的脸颊又疼了起来,脱口就要说出来的话也一下子就咽了下去。

沈长清冷冷的瞪着沈长漪,道:“我忙得很,没空在这里跟你废话。给我滚!”

沈长漪气哼哼的就是一跺脚,转身要走的时候,却看到了沈长清的手边放着的那些名贵的绣线,勾唇就是坏笑了一下。

沈长清绣着绣着就找不到了一样最重要的绣线了,她和初夏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

心急之下,沈长清便对初夏说道:“初夏,你去库房里再领一些这种颜色的绣线来,快去!”

“哦,好的!”

初夏转身跑出去了,沈长清就坐在绣架前,盯着放绣线的盒子,神情骤然间就冷了下来。

她的绣阁,平时基本上不会有人进来,毕竟她这位沈府最不受宠的大小姐,谁会没事做来她这里碰一鼻子的灰呢?

所以沈长清仔细的想一想,就能够想到到底什么人来过她的绣阁。

“沈长漪……”

初夏这一遭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沈长清暗暗的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一个人前去了库房那边了。

她刚走到库房的小院外,就听到了库房内传来的吵闹声了。

沈长清的脚步在小院外停顿了一下,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阵脚步声之后,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稳步的走进了库房内。

一进去,沈长清就看到初夏被几个库房里的老妈妈和小丫鬟们给围了起来,那一张张的嘴狠狠的数落着初夏,说的初夏都快要哭出来了。

“就你们家小姐的的地位,你还好意思来我这里要绣线!你知不知道那绣线有多名贵,那可是从江南运回来了,除了宫里和皇亲贵族,极少数的人才能用的上。咱们府里本身数量就有限,若不是大小姐即将嫁入安平侯府,你以为你家大小姐能用得上这么好的绣线?”

初夏红着眼眶的道:“可是二小姐分的比我家小姐的更多!她又不出嫁,要这么多名贵的绣线做什么?我们小姐是真的不够用才让我来找的。范妈妈,求求你了,你就在分一些给我家小姐吧!”

范妈妈当即就一巴掌将初夏给推倒在地,趾高气昂的道:“没有了,就用普通的!真把你家小姐当成我们沈家的嫡小姐了?她娘到现在都没能恢复沈府夫人的位置,沈家连她的一块牌位都没有!若不是她身上流着沈家的血,她早就该跟着她那个犯了七出之条的娘滚出沈家了!”

初夏摔倒在地上,双手都曾破了皮,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可是在听到范妈妈的话的时候,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道:“范妈妈,死者为大的道理你不懂吗?我家夫人过世那么多年了,你现在还这么说她,你良心可安?”

“我有什么不安的?她本就是被沈家扫地出门的下堂妇!我有何不可说的?”

“你……”

“我母亲再怎么被扫地出门,她死的时候也还是沈家夫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