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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叩权贵之门,望仕途而不得
时间:公元前 247 年
地点:咸阳城内
天刚破晓,晨曦微露,咸阳城郊的集市便已热闹起来,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王守恒随着人流走进集市,只闻各种嘈杂之声交织,吆喝叫卖此起彼伏。
他的目光首先被一处兵器匠人铺子吸引,铺子前围了好些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绝于耳。匠人光着膀子,肌肉随着抡锤的动作起伏,正锻造着一把长刀,火星四溅。
“师傅,你这剑看着锋利,可真上了战场,能经得住砍杀不?” 中年汉子拿起一柄剑,掂量着问道。
匠人师傅皱了皱眉,一把夺过剑,熟练地挥舞几下,说道:“你可别小瞧我这手艺,咱打的兵器,都是照着秦军的标准来的。秦军平日里操练严苛,讲究快、狠、准,这剑刃,我用精铁反复锻打,薄厚恰到好处,既能轻易刺破皮甲,又不会轻易卷刃。戈戟的长度也是精心考量,在战阵中,既能远攻,又方便近战格挡,秦军那些伍长、什长,都爱用我这出品的家伙事儿。”
王守恒正听得入神,这时,一旁的中年汉子又开口问道:“师傅,打仗的话,用剑与用长矛到底哪个更好啊?”& 匠人师傅瞅了他一眼,见他态度诚恳,便认真且耐心地说道:“打仗可不能单纯去评判哪种兵器好或不好呀,这得看阵法的配合情况呢。像秦军作战时,长枪是放置在前排的,起着抵御冲击的作用;戈戟会穿插其中进行攻击;短剑则是用于贴身搏杀之时。不同兵种间,把兵器搭配得恰到好处,那威力可就大了。就拿弓弩手来说,他们的箭头得特制才行,得有很强的穿透力,这样才能破开敌军的铠甲呢。”
王守恒听得不住点头,心中暗自铭记这些要点,当下恍然,原来排兵布阵、兵器协同配合,还有这般讲究呢!
王守恒在铺子周遭细细瞧了会儿兵器,心想着若真入了军旅,这些实战窍门便是保命立身、建功杀敌的关键,可不能马虎。随后,他转身融入集市人流,没多远,便见一处卖竹简的书摊,摊主正摇头晃脑地与几个闲人侃侃而谈。
“诸位可知,如今朝堂局势变幻莫测呐。新王虽登基,可到底年幼,这朝堂大事多是相国吕不韦说了算,人家号称仲父,权势滔天,那府邸每日车水马龙,求见办事、攀附讨好的,跟过江之鲫似的。” 摊主眉飞色舞,手中还比划着,惹得旁人目不转睛。
“听闻还有个王绾大人,也颇有些分量?” 有人好奇追问。王守恒也竖起耳朵,他知晓王绾未来官运亨通,此时定在朝堂崭露头角,正想借机多听些门道。
摊主撇撇嘴,压低声音却又透着几分神秘劲儿道:“王绾大人时任长史,掌管文书诸事,为人谨慎细致,起草政令、整理奏章,那是一把好手,在新王跟前也有几分体面,不过行事低调,不像吕不韦那般张扬。新王的旨意、朝堂的政令,经他手梳理,那是条理清晰、妥妥当当,可不容小觑。”
“还有那李斯,原是吕不韦门客出身,如今任郎官,肚子里墨水多,能言善辩得很呐,常跟在相国身边出谋划策,瞅这势头,日后定要一飞冲天咯。” 旁边一人接话补充道。
王守恒心中一动,思量着若要将自己知晓的历史见解上达天听,寻这几位权贵帮忙引荐,或许是条可行的路子。当下便决定先去拜访王绾,碰碰运气。
寻到王绾府邸,朱门紧闭,透着几分森严冷寂。门口几个门客,或抱臂而立,或负手踱步,正闲散地打发着时光,时而交头接耳几句,时而随意打量着过往路人,神色间满是自恃身份的傲慢。
王守恒整了整衣衫,上前躬身行礼,抱拳说道:“几位兄台,劳烦通禀一声,我有要事,要面见王绾大人。如今大秦新王初立,正是风云变幻之际,我怀揣良策,一心想为大秦献策助力,此事干系重大,关乎国运呐,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一门客听了,先是一愣,旋即嗤笑出声,大步跨到王守恒跟前,将他从头到脚细细审视一番,语气满是轻蔑:“哼,瞧瞧你,穿着粗布麻衣,满身尘土气,哪里像有良策之人。咱大人素日谨慎,最忌行事出半分差池,招来无端闲话,坏了朝堂名声,误了大秦正事。大人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忙着梳理政令,辅佐新王,政务堆成山,哪有空见你这种无名小卒。别在这儿胡搅蛮缠,赶紧走,别扰了这儿的清净。”
王守恒心急如焚,忙又作揖,急切说道:“兄台,我深知大人繁忙,可我这计策确实能解大秦燃眉之急,助大秦蒸蒸日上啊,还望您通禀一声,大人若觉得无用,我绝不再纠缠,绝不给您添麻烦。”
其他门客见状,围拢过来,脸上皆露不耐之色,嘴里嘟囔:“别啰嗦了,我们还得守门当差,再不走,可别怪我们动手撵人。” 说着,几人推推搡搡,王守恒一个踉跄,身不由己被往外赶,无奈之下,他满心不甘地退下。
站在街边,王守恒稳了稳心神,暗忖李斯既是从门客起身,想必更能体谅底层之人求见之难,抱着这一丝期望,便又抖擞精神,辗转朝着李斯居所而去。
见到李斯居所,相较王绾府邸稍显简陋些,可门口守卫依旧森严。王守恒诚恳道:“我听闻李郎官有大才,我亦对当下大秦局势有独特见解,盼能面见郎官,详述一二,若能助大秦兴盛,也算不负郎官报国之志,还望军爷帮忙通禀一声。”
守卫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王守恒一番,不耐烦地开口:“你也不瞧瞧,这几日咸阳城里到处都张贴着秦王即位通告诏书,城里正忙着各项事宜,郎官大人天不亮便入朝去了,此刻还未归来,哪有闲工夫见你这来路不明之人。” 说着,守卫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每日都有像你这般声称有奇谋良策的,实则不过是想骗吃骗喝、攀附权贵之徒,别在这儿纠缠,速速离开,省得自找麻烦。”
王守恒心中焦急,赶忙解释:“军爷误会了,我绝非那等混吃骗喝之人,我所言之事,皆关乎大秦接下来的兴衰走向,是实打实能助力秦国避开祸事、谋取大业的见解呐,还望军爷高抬贵手,待郎官大人回府,好歹通禀一声,若所言不实,任凭处置。”
守卫却不为所动,手中长枪一摆,横在王守恒身前,加重了语气:“少啰嗦,我奉命守门,只听郎官指令,你这些空话,莫要再提,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动起手来,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怕是讨不了好。”
王守恒见状,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满心无奈地退下,脚步沉重又不甘。他咬着牙暗忖,这求见之路,怎的如此艰难。既然李斯处不成,那吕不韦身为相国,权倾朝野,广纳门客,说不定能容下自己这有 “先见之明” 之人。
待到了吕不韦府邸,只见那朱门巍峨,雕梁画栋尽显奢华,门外早已聚了密密麻麻一大群人,仿若集市般喧闹嘈杂。众人皆满脸热切、神色各异,却又都怀揣着求见吕不韦、谋个出身或是求其助力办事的心思,王守恒跻身其中,只觉摩肩接踵,连个站脚的地儿都快寻不着了。
旁边一个身着旧袍、身形佝偻的老者,见王守恒面露诧异,便凑过来小声嘀咕道:“小伙子,你也是来投靠相国的吧?嘿,咱都在这儿等了好些时辰了,每日来的人只多不少,可吕相国哪能人人都见呐,听说要想早点面见吕大人,还得私下花钱打点那个负责登记排序的管事,给足了好处,他才肯把你排队的顺序往前移,咱这些穷苦人,哪有那闲钱,也只能在这干耗着,盼着运气好能被相国看上咯。”
王守恒听了,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求见之路果真是荆棘满布、处处藏污。他身无分文,哪有财帛去行这等贿赂之事,可又不甘就这般放弃,咬咬牙,还是随着人群慢慢往前挪步,排进了那冗长蜿蜒的队伍里。
日头渐高,炽热的阳光直直烤下来,人群中早已怨声载道。有人热得汗流浃背,直嚷嚷着这等待何时是个头;有人则满脸愤懑,咒骂着这世道不公,有钱有势者便能捷足先登,寒门子弟纵有满腹经纶、良策妙计,也得在这苦熬。
好不容易轮到王守恒靠近门房登记,他忙躬身行礼,恳切说道:“烦请通禀相国,我有至关重要之事相告,关乎大秦国运兴衰,还望能拨冗一见呐。”
那门房抬眼瞟了他一下,见他衣衫朴素、形容平凡,嘴角当即撇下,不耐烦道:“你也不瞧瞧自个儿模样,每日来这儿说关乎国运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若个个都通禀,相国还不得被烦死。去去去,后边等着,别在这儿瞎搅和。”
王守恒心急如焚,忙又道:“我所言绝非虚妄,实是知晓往后局势走向,能助大秦避开祸事、成就霸业,还望行个方便呐。”
这时,旁边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哼笑一声插言道:“你这穷酸,少在这儿胡吹大气,有本事拿出真金白银来,让管事给你往前排排,在这儿空口白话,谁会信你。”
周围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王守恒满脸涨红,又羞又恼,却又无计可施。正僵持间,忽见一华服管事从府内踱步而出,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高声道:“都安静些,相国公务繁忙,今日能接见之人有限,若无要紧事,速速散去,莫要在此喧闹,扰了相国清静。”
众人闻言,叫嚷声虽小了些,却仍眼巴巴望着那管事,盼着自家能被挑中。王守恒见状,知道今日求见吕不韦亦是无望,满心沮丧与不甘在胸腔中翻涌。他望着那扇紧闭的朱门,深知自己哪怕有改天换地之能、救国兴邦之策,在这权势与金钱交织的樊篱前,也不过是只无力的蝼蚁。
四处碰壁的他,拖着沉重如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离吕不韦府邸。此时,咸阳城的街巷在日光下显得格外漫长寂寥,他的前路仿若被浓稠的迷雾重重笼罩,可一抬眼,遥遥望见咸阳城中心那巍峨耸立、庄严肃穆的秦王宫,心一横,决意还是要直接去求见秦王。哪怕希望渺茫,也胜过在这权贵府邸外徒劳徘徊、任人轻贱。
一路小跑至秦王宫前,还未靠近,便被侍卫呵止住。“站住!此地乃秦王宫,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侍卫持戈相向,神色冷峻,毫无通融余地。
王守恒忙止步,焦急道:“我有良策,可为大秦排忧解难、助力霸业,望侍卫大哥通融,让我面见秦王,我所言绝非虚妄,是能助大秦避开祸事、成就大业之事呐。”
侍卫却不为所动,冷喝道:“莫要啰嗦,速退,我等奉命守卫,岂会因你几句空话坏了规矩。”
王守恒望着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秦王宫,满心无奈与不甘,可眼下困局重重,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在宫前徘徊,苦思下一步该如何是好,那头顶高悬的烈日,似也在炙烤着他这颗急切想要改变命运、建功立业的心。他深知,再这般莽撞行事,怕是难有成效,得另寻巧径、待机而动,可这巧径又在何方,着实令人发愁。徘徊间,他瞧见宫墙边有个老仆正清扫落叶,心生一计,忙上前躬身行礼,轻声问道:“老丈,我实在有要事求见秦王,苦无门路,您在这宫墙边做事,可有啥法子能通禀一声?”
老仆停下手中扫帚,抬眼打量他,叹口气道:“小伙子,莫要白费力气了,秦王宫规矩森严,你一介平民,没个身份没个举荐,甭想靠近,还是早早离去,莫要惹来祸事。”
听了老仆那番话,希望的火苗像是被一阵劲风狠狠吹袭,瞬间被吹灭了,心也随之凉了下来。此时,他的肚子因饥饿开始阵阵抽痛,咕咕直叫,浑身乏力,双腿也似灌了铅般沉重。
他满心纠结,思绪如乱麻。一方面,深知求见秦王是通往高位、施展抱负最直接路径,可如今重重受阻,毫无头绪;另一方面,身无分文,没个落脚处,吃饭睡觉皆成难题,这般困窘,还能撑多久?继续等,怕只是徒劳,白白饿死冻死街头;放弃吧,又不甘,来此大秦,壮志未酬。思来想去,他一咬牙,念及大秦正四处用兵,军中或有机会,当下决定去参军报名,好歹能有口饭吃,寻个安身立命之所,再谋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