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顶级男色薅羊毛
第1镜开拍后，万事顺利，拍摄进度非常之快。
原因无他，女主李吣演技够用，在塑造苦情角色方面，更是像开启过天赋挂，绝对的舒适区；
而剧中男主夏天（柳善哉）的顶级明星、乐队主唱兼演员人设，与陈耀又称得上百分之一万二的契合；
再加上剧本、分镜成熟，简直是往导演嘴里喂饭；白宇、刘钧、刘琳等配角的实力在线；企鹅选出的精锐人员配合得力……
林林总总吧，导演敢放出「十月开拍，年底杀青」这种狠话。
不为别的，只为前程！
年逾四十仍旧无名的导演，已经下定「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要抓住这块大馅饼。
既要拍快又要拍好，给资方爸爸送上一份满意答卷。
唯一的卡顿，出现在今天。
“卡~~~”
导演大叫，像是喊麦。
等男女主从戏中脱离，看向监视器时开口说道：
“李吣老师，你得直视他，但不能一直看，是意外中夹杂着脸红心跳的少女感，要不要调整一下？”
“哦哦，对不起导演。”李吣本就脸红心跳，这下「漫山猴子她腚最红」丢了所有颜面。
最可气，陈耀这家伙还在旁边看她笑话。
那眼神仿佛在讲「你到底行不行说教姐？」
谁家好人十八九岁还给女孩子起外号啊？！
【说教姐】亏他想得出来！
“咳，导演我也有问题。”拍了大半个月，陈耀虽然还没搞明白这女人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但不妨碍两人成为好朋友。
所以，调侃归调侃，义气还是要讲的。
导演心想「你确实有问题，一个男演员身材那么好干嘛？看看这周围，有一个目不斜视的好女人吗？」
可想法到了嘴里俨然变成：“没事陈老师，这游泳馆寒气足，穿着泳装别着凉；场务，赶紧拿浴巾，给陈老师披上。”
“来……”
一场务应声瞬间，身边立马出现六七只手掌开始招呼；远处，还有更多想要拦住他的人……
“导演他没空！让我来！”×N
导演嘴角抽抽，这帮糟心的败家老娘们！
执行导演、导演助理、编剧、摄影助理、录音助理、灯光助理、服装设计师、美术指导、化妆师、制片、还有财务……一个个跑来抢场务的活，没正事了是吧？
但这阵容，且不说体量有多大，里面最少藏了八百个关系户！
他一个小导演，敢说一句屁话？
人艰不拆，导演丧丧地挥了挥手。
这些个眼馋已久的女人见状，像商量好似的，七八个人拿一条浴巾，统共四条。
涌到了身体之上挂着水珠，穿着长版四角泳裤的陈耀周围。
「不守男德！」
李吣平生第一次，明晰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三宗罪，嫉妒、贪婪、涩欲，都怪……
「咕嘟！」
孟子亿在今天很早时候，泳池戏份开拍之前，就曾幻想过……场面会很劲爆，果然如此。
神明在上，她有罪，不该涩涩！
“谢谢大家，都散了吧。”
陈耀此时笑容僵硬，满头大汗。
这些人再不散，就不是借着披浴巾间隙，上下其手的问题了。
他怕失身……
“没事的，陈老师，你的身体最重要，别感冒了。”作为剧组实权人物之一、某资方的小姨子、财务大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起大实话。
当然，要「掐头去尾」看待上述这句大实话。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就好……”
当陈耀疲于招架之际；李吣眼冒妒火，小宇宙爆发，化身勇敢牛牛站了出来：“导演我调整好啦！”
“哦哦，那咱们开始，陈老师？”
导演如临大赦，通过扬声器大声问询道。
“OK， OK！”
陈耀举起手势，心想吣姐靠谱，帮大忙了。
“唉……”×N
那些来了一回，却啥也没摸到的女性工作人员，连装都不装，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长叹。
但没办法，谁都知道陈耀老师最讨厌耽误组里拍摄进度的人。
吃豆腐归吃豆腐，她们可不想被讨厌！
拍摄照常进行，这一回，李吣状态爆表，加上陈耀没拉胯，导演满意点头宣布一条过。
……
晚饭时分，主创们和导演、编剧围坐在一张桌子。
边吃边讨论，后续拍摄中剧组或个人遇到的问题。
侧面反映，大家都想把这部品质心中有数，并受万众期待的剧集做好、做成标杆代表作。
“整体进度和角色塑造的问题其实不大。”导演如是总结：“其实，接下来最大的难点，应该是演唱会那几段承前启后，作为男女主缘起羁绊的大戏。”
「大戏」这词一出，两位经验丰富的戏骨立马明白，在剧中扮演陈耀父亲的刘钧老师，贴心地替这些年轻人开了口：“导演您打算实拍？”
“可行吗？”
导演没给答案，反问，把目光放到大口大口吃着盒饭，只用余光投射注意力的陈耀身上。
“问我？”
他快速咽下食物，同样反问。
“对的，陈耀老师。”
导演眼中有光，停顿片刻：
“照理说，3D建模和简单的特效模拟也能搞定这种大型演唱会场景，但远不及实拍效果好。”
“我想……您本就是顶级的偶像明星，就开机那天晚上，「芭莎明星慈善夜」首播，我特意看过，你临场发挥出的唱功足够惊艳，所以……”
不提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说导演没有私心，完全是为了拍摄效果，陈耀就不存在拒绝。
“经费方面有问题？”
这是他唯一的问题，如果是借着拍摄举办一场有偿演唱会，那说破大天也不可能！
作为曾经的局外人，他深知：
粉丝才是亲生的崽；资本和流量纯粹互相利用，后娘养的！
“割割”割没了韭菜，资源降级、掉咖事小；被资本反手割掉，丢出去背巨锅事大！
陈耀永远不会当那个杀鸡取卵的傻叉！
“够的够的，主要想征求您个人意见。”导演大喜，赶忙解释缘由。
“鸟巢也够吗？”
嚯！！！
这淡然的口气吓到众人了，鸟巢体育场……容纳10万人不止吧？
“哥，你确定能撑住场子？”经过相处，孟姐和陈耀说话越发随意。别人还只是面露异色，她啥也不想，铁憨憨地问了出来。
陈耀脸色一黑，目光很是危险。
「孟大嘴啊孟大嘴，你可以质疑哥的人品，但不可以质疑哥的实力！」
孟子义被看得脖颈发凉，她可是知道姓陈的私底下有多坏……立马不敢造次，变成鸵鸟缩回原位。
“陈老师稍等。”导演看出陈耀态度之坚决，掏出手机，寻找相关方面的朋友询问起来。
片刻后有了回应，抬头说道：“时间需要协调，场地费用……四五百万左右，确实超支；如果一定在那办，可能要您亲自和两家资方老总商量。”
“行，我解决。”陈耀爽快答应。
自家和颂作为资方，只占股百分之二十。
那部分他可以和表姐商量或者个人承担，再不济卖点周边回个本钱。
大土豪企鹅的羊毛却一定要替粉丝薅下来！
陈耀（握拳拍胸脯）：「做偶像在心中！」
孙中怀（一脸便秘）：「你不要过来啊！」
对了，光想着鸟巢，但鸟巢远在京城。
之前集巨款，帮他拿下外滩地广的魔都粉丝也不能忘啊！
一碗水要端平……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导演！”
陈耀开口，导演只感背后一凉。
“我觉得要在魔都多办一场，你想啊，男主作为顶级明星，在多地大型场馆举办演唱会，才合理吧？”
“在魔都选个地方多办一场，怎么样？”
“呵呵呵，你说了算……”导演表情麻木，虱子多了不怕咬，魔都最多两万人的场子，就这么着吧，谁让他自己心大嘴贱呢？
饭后，无人处。
李吣叫住了，正准备折返酒店休息的陈耀。
刚才在饭桌上，她没怎么插话，想明白了很多很多问题，打定主意就地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