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视先天秘书圣体，CPU布鲁诺
斗焕走在海军监狱的幽深走廊上，皮靴敲击石板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通道里回荡。
海风从高墙的缝隙中钻进来，夹杂着咸湿的气息，吹动他身后那件笔挺的海军披风，肩上的中将徽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牢房内的空气压抑而沉闷，海楼石手铐的冰冷触感让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特工失去了往日的锋芒。
一个个身影蜷缩在角落，神色灰败。
偎取低垂着头，眼神空洞，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角的石缝；猫头鹰倚在墙边，闭着眼睛，胸膛微微起伏，似乎在强压内心的不甘；布鲁诺也萎靡不振，无精打采。
只有卡莉法例外，她坐在牢房中央，背脊挺直，金色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着微光，眼中带着一丝警惕。
铁门被推开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打破了牢房的死寂。
斗焕大步迈入，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个人。
偎取和猫头鹰连头都没抬，显然对这个海军中将的到来毫无兴趣。
然而，卡莉法的眼神却在斗焕踏入的那一刻亮了起来。
她站起身，步伐轻盈却坚定，走到牢房的栏杆前，双手紧握着冰冷的铁条，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斗焕中将，你是不是知道路奇他们的消息？他们到底怎么了？”
斗焕的脚步微微一顿，略带惊讶地瞥了卡莉法一眼。
这个女人在原著里颇有几分能耐，聪明机敏，冷静果断，是个不错的秘书人选。
他脑海中闪过她在七水之都时的模样。
伪装成冰山身边的得力助手，处理事务滴水不漏。
然而，此刻的斗焕对她并不感兴趣。
他知道，卡莉法的急切并非无因。
路奇他们是被斯潘达因召走的，而斯潘达因最近犯下的烂摊子，正是斗焕找上CP9的理由。
卡莉法显然猜到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迫切地发问。
但斗焕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迅速恢复冷漠，像是完全没听见卡莉法的话。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海军士兵下令：“提审布鲁诺。”
卡莉法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掩饰住情绪，退回原位，静静地注视着斗焕的背影。
牢房内的其他成员依然沉默，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无力的处境。
海军士兵迅速行动，将布鲁诺从牢房深处带出。
他的双手被海楼石手铐锁住，步伐略显僵硬，但那张方正的脸上依旧挂着冷峻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在意的东西。
审讯室的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悬在天花板上的灯泡发出微弱的黄光，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斗焕坐在审讯桌后，姿态放松，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布鲁诺被按在对面的椅子上，背脊挺直，目光如刀，与斗焕对视。
“布鲁诺。”斗焕率先开口，淡淡问道，“关于海军新兵船遇袭的案件，你知道些什么？”
布鲁诺板着脸，沉默不语。
他的眼神中透着明显的敌意，显然对这个一见面就踹了他一脚的海军中将毫无好感。
更何况，他对斗焕问的事情一无所知。
斗焕也不意外，他心里清楚得很，布鲁诺不太可能知道这个案件的内情。
但这无所谓，他今天的目的不是审问，而是CPU一波布鲁诺。
门门果实的能力太极品了，能开门的男人，决不能放过。
见布鲁诺不吭声，斗焕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地继续说道：“斯潘达姆他们有利可图，有天龙人罩着，你们几个呢？工资多少？图什么？还不如直接交代了，省得受苦。”
布鲁诺的眉头猛地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首先，我不知道你说的事情，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你不要把我看扁了，我是不会背叛CP9的。”
斗焕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CP9，呵，一群面相不好的杂鱼。你们这个组织没前途的，你们在七水之都的所有事情，注定是徒劳。”
布鲁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斗焕：“你这样的家伙，也算是海军吗！你有什么资格贬低我们，抓捕我们！我们的任务岂是你一个区区海军中将能够理解的！”
斗焕见布鲁诺的情绪被自己挑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意。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布鲁诺面前，俯视着这个被海楼石束缚的特工，语气戏谑：“哦？区区一个CP9，很了不起吗？你们的任务很了不起吗？”
布鲁诺仰起头，眼中燃烧着自豪的火焰：“你是不会懂的！”
斗焕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俯下身，凑近布鲁诺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们在七水之都潜伏这么多年，混进冰山的公司，又是船匠又是秘书的，为的不就是那艘传说中的冥王吗？可惜潜伏这么多年毫无进展，你们甚至连冰山到底有没有图纸都不清楚，我说的对吗？”
布鲁诺的瞳孔猛地收缩，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斗焕竟然对CP9的任务了如指掌。
寻找冥王的图纸是他们的核心机密，只有CP9的几个核心成员才知道，更不用说任务的具体进度了。
这个海军中将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布鲁诺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忠诚与怀疑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
“你……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布鲁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斗焕的话震住了。
斗焕直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我说了，区区CP9，自诩世界政府专业情报部门，不过如此，我对你们掌握的所有情报了如指掌。”
布鲁诺的眼神呆滞了片刻，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斗焕的话，往日的骄傲与自信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锤子狠狠砸碎。
斗焕看着布鲁诺的表情，心中暗自满意。
先将布鲁诺引以为傲的工作贬得一文不值，打破他对CP9的滤镜，才能为接下来的挖角铺路。
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
“把他押回大牢。”
斗焕转过身，对海军士兵挥了挥手，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布鲁诺被几名海军士兵押回牢房时，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他的脚步虚浮，眼神空洞，低垂的头颅让那张方正的脸显得更加憔悴。
牢房内的CP9成员见到他这副模样，纷纷围了上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布鲁诺，你怎么了？”偎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猫头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打量着布鲁诺：“那个海军对你做了什么？”
卡莉法则走到布鲁诺身边，蹲下身，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布鲁诺的肩膀，低声问道：“他问了什么？你为什么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