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发疯剧本,糊咖爆改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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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改修无情道,请叫我花道士

突然爆红,一时风光无两,之后和林双儿、花诗菡合作拍了一部剧,反响一般,那之后天晟没再给过他资源,让他和林双儿炒CP。

娱乐圈很现实,不进则退,他要是拿不出新的作品,后面有的是人等着上位,把他挤掉。

那制片确实看上了花藜,跟他说要她陪他一晚,事成后,给他下部大制作的男主一号。

他是心动的,可他并没有答应那制片人,还让他别打花藜的主意啊。

陆知鹤直勾勾地看着花藜,“我没有给你下药!”

花藜嗤笑,在他的场子里,她被下药,能跟他没关系?

不重要了,一个出轨,就可以把他钉死在渣男柱上。

花藜无言看着陆知鹤,无悲无喜。

“希望你守口如瓶,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说起我俩以前的事,我妈那,我会跟她说。”陆知鹤的语气异常平静。

花藜淡淡笑了,心底仅有的一点不舍也没了。

她将手指上白金素戒摘下来,随手抛进垃圾桶里。

“叮当——”

戒指磕在金属垃圾桶上,发出清脆声响。

花藜往前走了几步,脚步突然顿住,似乎在想什么问题。

陆知鹤轻笑出声。

装……

跟他玩欲擒故纵?

不就是气他没想办法把她从精神病院弄出来,气他没有第一时间去见她。

花藜是不会离开他的,她那么喜欢他!

花藜转身,向他走来。

陆知鹤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嘴角微勾,“藜宝,我就知道你在耍小性子……”

花藜打断他,“不好意思,事没做完。”

陆知鹤笑意加深,“什么事没做完?”

下一秒……

左右开弓,三个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他脸上。

“陆知鹤,第一个巴掌,了却我俩十八年青梅竹马的情意;第二个巴掌,你劈腿;第三个巴掌,我是在你的场子里被人算计的,你不无辜!”

“花藜!”陆知鹤错愕几秒,指着花藜怒道,“你敢打我!”

“你来打我噻,你来打我噻!银样蜡枪头,你打得过我吗?”花藜轻蔑地扫他一眼,“连个骑马戏都要找替身的废物!”

说完,她转身就走。

时间不是坚贞的裁判,而是坚贞的炼化炉,看似牢不可破的关系,在利益面前,脆弱不堪一击。

没看过更好的世界前,她是他眼里的千好万好,看过广阔的世界后,她就是他锅底的那层黑灰。

许嫦宁说他骨子里不是好人,还有一个人……也说过。

陆知鹤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抬手摸了摸,一股郁火猛蹿上来,他抬腿狠狠一脚踹在垃圾桶上。

“哐当”一声,垃圾桶应声而倒,白金素戒滚了出来。

陆知鹤死死盯着滚在墙边的戒指,最朴素的样式,毫不起眼。

花藜十九岁生日时,他举着这枚戒指跟她表白,花藜满脸娇羞地答应做他女朋友。

他俩的定情信物,花藜说扔就扔了。

曾经他们有很多美好的瞬间。

家里破产后,所有人都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一家,只有花藜,对他不离不弃。

陆知鹤心里烦躁,抬脚踩了那戒指一脚,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走出咖啡馆,他定定地望着前方。

高挑纤细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空荡荡的。

助理走上来说:“老板,齐哥说等会您有个试戏,我让司机开车过来。”

陆知鹤沉着脸“嗯”了一声,看着前面发呆,突然,他猛地转身,大步走进咖啡馆。

……

花藜下午拍的是恋爱脑失恋跳楼的戏。

她心里疯狂吐槽:nnd,因为失恋就跳楼,这人间算是白来了!

导演要求空中姿势逼真,男演员在空中救人要花式旋转,还不能拍到替身的脸,拍摄难度极高。

花藜跳了十几次,导演才喊过。

晚上,许嫦乐带花藜去撸串,然后进酒吧疯狂摇到凌晨两点。

表面云淡风轻的花藜吃嘛嘛香,玩得比谁都嗨。

但半夜,许嫦乐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异响,压抑的哭声伴着狗的呜咽声,她轻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姑娘的云淡风轻都是装的。

那么缺爱渴望被爱的人,以为陆知鹤会是自己救赎的人,失恋怎么可能不难过!

她起身出来,花藜蜷在沙发上,哭得泪水滂沱,花椒蹲在她身边,脑袋搭在沙发上,忧伤地看着她。

橘暖色灯光下,花藜的身体显得非常单薄。

“藜宝。”许嫦乐心疼地看着她哭肿的眼睛,“一起进来睡吧!”

花藜嗯了一声,抱着花椒的脑袋,在它身上蹭了蹭,“我哭不是因为失恋。”

“是,知道。”许嫦乐搂着她,轻轻叹了口气,“你哭是因为信错了他。”

花藜:“我就哭这一次。”

“渣男,一次都不值得。”

“呜呜呜呜呜……”

花椒爪子搭上沙发,舔了舔花藜的脸,呜咽两声做陪。

许嫦乐拉起花藜,花藜慢吞吞起身,跟着许嫦乐进了卧室。

许嫦乐将床头灯调暗,说:“你要是还想哭就抱着我,鼻涕别往我身上蹭。”

花藜抽了抽鼻子,默默流泪,过了好一会,她哽声幽幽道:“嫦乐,以后我改修无情道,请叫我花道士。”

许嫦乐在她身上拍了拍,毫不含糊叫了声:“花道士。”

……

翌日。

花藜黑超遮面去了爷爷以前的疗养院,主治医生说他也不知道老人家被转去哪了。

她悻悻地出了疗养院。

在外面瞎晃了一个上午,没找到头绪,花藜干脆摆烂,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人来人往。

“叮……”

花藜打开短信,瞬间瞪大了眼睛。

一个地址,病房号都有,说爷爷在那。

她回拨过去,又是空号。

管不了是不是陷阱,花藜打车赶到那个地方。

很偏僻的一个疗养院,到处破破烂烂的,疗养院里没几个人。

爷爷坐在破床上,愣愣地看着花藜,眼神黯淡无光,花藜掩着面哭起来。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居然把爷爷送到这里,连护工都没有。

花藜办了出院手续,将爷爷带回以前的疗养院,仍要了一楼带花园的病房。

她搓了搓手,直到指尖发热,才轻轻覆上爷爷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