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四合院的女人都想给我……
郭红兵三人刚走没多远，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四合院里飞快地传开了。
“听说了吗？王建国雇红兵他们干活儿了！”
“干啥活儿啊？神神秘秘的。”
“嗨！就是把那些个破收音机壳子弄干净、磨光溜！你猜多少钱一个？”
“多少？一毛？两毛？”
“六毛！整整六毛钱一个！”
“嘶——”
这消息一出，简直比烤羊排还劲爆。
院子里正在水龙头下洗衣服、或者搬个小板凳在门口择菜的大娘们，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手里的活儿都慢了下来。
六毛钱？
就磨个塑料壳子？
这钱也太好挣了吧！
普通工人一天累死累活，也就挣个一块多、两块钱。
这倒好，磨个壳子，就给出六毛！
叁大妈正在自家门口搓着衣服，听到这话，手里的棒槌“哐当”一声掉进了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她眼睛瞪得溜圆，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飞快。
六毛一个……
要是手脚麻利点，一天磨它十个八个，那岂不是比老头子阎埠贵辛辛苦苦教书挣得还多？
这念头一起，叁大妈的心就跟被猫爪子挠似的，痒痒得不行。
周围几个老姐妹脸上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震惊、心动。
“哎我说，建国这孩子，是真给六毛？”
一个平时跟叁大妈关系不错的大娘凑过来。
“可不是嘛！红兵那孩子亲口说的，还能有假？钱都揣兜里了！”
另一个消息灵通的大娘补充道，语气里满是羡慕。
这下，大娘们彻底坐不住了。
这活儿听着就不难，不就是费点功夫、费点神嘛！
谁家还没点闲工夫？
叁大妈心思最活络，直接站起身。
“走，咱们问问建国去！咱们手脚也不慢，还能比那几个毛头小子差了？”
“对对对！问问去！”
“闲着也是闲着，能挣点是点！”
一呼百应，几个大娘立刻丢下手里的活计，浩浩荡荡地就朝着王建国那小屋走去。
贾张氏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她那张老脸拉得更长了。
心里骂骂咧咧，却又忍不住有点酸溜溜的。
“建国啊！忙着呢？”
叁大妈人未到声先至。
王建国正寻思着下一步计划，就听见门口一阵叽叽喳喳。
他打开门，嚯，好家伙，门口站着都是院里的大娘。
看着她们脸上那热情的笑意，王建国心里都有点打颤。
光天化日，还能生吃了自己？
“几位大娘，有事？”
“哎呀，建国，是这么回事……”
“我们听说……你找红兵他们帮忙打磨那收音机壳子？”
“是啊。”
王建国点点头。
“那个……工钱……真是六毛一个？”
另一个大娘忍不住插嘴。
“没错，六毛一个，手工费。”
得到肯定的答复，大娘们的眼睛更亮了。
“建国你看啊，”
叁大妈往前凑了一步。
“我们这些老婆子，在家也没啥事，手脚虽然比不上年轻人，但干点细致活儿还是没问题的！你看……这活儿……能不能也分我们点？”
“是啊是啊！我们保证好好干！不比他们差！”
大娘们七嘴八舌地表态，生怕王建国不同意。
王建国看着她们急切的样子，心里暗笑。
他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光靠郭红兵他们三个，速度还是慢了点。
这四合院里的大娘们，别的不说，时间和耐心那是相当充足，用来打磨外壳再合适不过。
这算不算是四合院的女人都在给我干活？
哦，好像秦淮茹她们家不在其中。
“行啊，”
“活儿可以给你们干，不过我得先说好规矩。”
“第一，质量必须过关。我要的是光滑、没有划痕、边角圆润的外壳，跟新的一样。要是打磨坏了，或者不符合要求，我可不收，更不会给钱。”
大娘们连连点头：
“放心放心！我们保证！”
“第二，我这儿是按件计酬，干一个算一个的钱，干多少挣多少。别到时候因为谁干得多谁干得少闹意见。”
“明白明白！凭本事吃饭！”
“第三，”王建国顿了顿，
“工具自己准备。交活儿的时候，我检查，合格就给钱。”
把丑话说在前面，省得以后扯皮。
大娘们听了这些条件，非但没觉得苛刻，反而觉得王建国这孩子办事敞亮、有章法，心里更踏实了。
六毛钱一个呢！
这点要求算什么？
“没问题！建国你放心！”
“我们都听你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一时间，四合院里仿佛掀起了一股“打磨热潮”。
就连平时最爱搬弄是非、指手画脚的几个长舌妇，这会儿也加入了。
手上忙活着，嘴上也不闲着，一边干活一边交流着拿到工钱后要买点什么。
贾张氏透过窗户缝看着院子里热火朝天的景象，鼻子都快气歪了。
她嫉妒得眼睛发红。
“哼！一群老东西，见钱眼开！也不怕把手磨秃噜皮了！为了几毛钱，至于吗！”
骂归骂，她却没胆子出去阻止，更没那脸皮去跟王建国要活儿干。
只能在屋里生闷气，感觉自己被整个院子孤立了。
王建国这边用郭红兵三人的十二个外壳，立刻开始动手组装。
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十二台崭新的收音机就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屋里。
王建国直接找到阎埠贵。
“三大爷，我那儿有12台收音机现在，你要不？”
阎埠贵一听，眼睛瞬间就直了。
“要！要！要！我全都要！”
“都能响吗？”
王建国带着他来到自己屋里。
拿起一台，随手调了几个台，清晰流畅的广播声立刻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音质不错吧？”
“不错，真不错！”
阎埠贵每个都试试，还凑近了仔细看。
看完之后自己才意识到一件事。
十二台，那就是……
六百块！
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
他看着眼前这崭新的收音机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这玩意儿拿出去，转手卖个六七十块绝对没问题！
一台最少能赚一二十，十二台……
那就是三四百块的利润！
阎埠贵这种人，算得越清楚，就越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阎埠贵猛地一拍大腿！
“行！这十二台，我全要了！”
阎埠贵回到里屋，翻箱倒柜，把积攒多年的家底都掏了出来。
他一张一张地点，手指都有些颤抖。
叁大妈也在旁边看着。
点完一遍，又点一遍，生怕数错了。
阎埠贵把钱郑重地交给王建国。
“建国，东西……”
“您放心，我这就给您搬过来。”
王建国接过钱，塞进口袋，转身就去搬收音机。
“老头子，这……能行吗？”
三大妈有点担心地问。
阎埠贵瞪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这叫机会！抓住了，就能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