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何为点灯人
“老师，要不我去‘调教’橘子，让她知难而退？”紫灵看着洛尘，认真说道。
“是啊，这事儿灵姐比我合适。”宇梦迪也十分赞同。
“不行，梦迪你留在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还要对接情报一事。你必须留在这里，这次就让紫灵去。”洛尘说道。
“可我会的不多，说不定没办法让她知难而退，到时就麻烦了。老师，你真敢让她来？”
宇梦迪歪着头，看着洛尘的侧脸，认真发问。
“我还想多活几天呢，要是得罪了徐天然，下场会很惨。”洛尘也十分清楚这一点。
“可老师，橘子是奔着你来的。”紫灵在一旁提醒道。
“我避着她就行，不与她单独在一起就行。”
洛尘已经有了些应对之法，但还是有些头痛。
“梦迪，你放开手脚去‘调教’，也留意一下霍雨浩和凌落宸这二人。”
“好。”宇梦迪同意了老师的安排。
……
“走吧！去九江会一会这个叶羽凡。”
洛尘将一切安排妥当，启动了飞行舟。
……
东海行省，九江城。
行省总督府坐落在九江城的中心位置。
三日后，紫灵将收集到的有关明月的信息念给洛尘听。
叶羽凡起初看上明月小姐，是因为她与他已故的前妻有几分相似。
明月小姐，为了活下去，被迫上了叶羽凡的车，离开了九江驿站。
当夜，明月被叶羽凡拖到床上，但她表现得并不顺从，结果挨了一顿毒打。
随后，叶羽凡将她拖到角落的一个黄铜支架前。
支架上绷着一张近乎透明的人皮，边缘处以金线缝合。
一个灯罩的雏形已然呈现，只差最后几针。
叶羽凡让明月小姐用金线将灯罩缝制完整。
明月小姐起初坚决拒绝，叶羽凡便叫来门口的侍卫，将她摁倒在地。
叶羽凡用冰冷的刀尖在她的后背随意刻写，还开口嘲讽道：
“一个灯奴，装什么清高！你不缝，我就让别人把你制成灯罩。”
“贱婢！你爹拿你才换了一条生路，你若缝歪一丝，老子就活剥了你！”
叶羽凡狞笑着，将刀尖插入明月小姐的后背，又拔出鲜血向外溢出。
叶羽凡舔了舔刀尖上血液，十分满意，“你们小姐的血和贪民的血，味道就是不一样。”
明月小姐颤抖着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皮料，眼神中满是恐惧。
叶羽凡见她气久久不动，便舀起滚烫的油脂，淋在灯罩上。
焦臭的白烟腾起，那灯罩如同活物般在滚油下收缩哀鸣，吓得明月小姐连连后退。
就在那一刻，明月小姐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点灯”。
不仅要她用人皮缝制灯罩，更要让她目睹自己亲手缝制的作品在酷刑中扭曲。
叶羽凡将沾满油脂的勺子扔到明月小姐脚边，冷冷说道：“把它，舔干净。”
明月本能地后退几步，叶羽凡摆摆手，两名侍卫立刻将她死死按倒在地上。
叶羽凡又舀起滚烫的油脂，淋在其后背上的伤口，明月小姐不不发出惨叫。
可明月小姐越叫，他越兴奋，将其地折磨的奄奄一息。
天亮时，叶羽凡把一个药丸塞进明月小姐口中，又下令。
“把她关进黑匣子反省一下，让她乖一点。”
铁罩扣下，绝对的黑暗与窒息瞬间将明月小姐吞噬。
她抓挠踢打，指甲崩裂，最终只能蜷缩在自己的排泄物之中，不敢再反抗。
叶羽凡则看着她在黑暗中苦苦挣扎，以此为乐。
对于明月小姐来说，那时活着本身就是最残忍的刑罚。
一周后，铁罩被掀开，明月小姐如释重负，她如烂泥般的大口喘息。
叶羽凡掐着她的脖子，粗暴地灌下滚烫的汤水，毒蛇般低语：
“记牢了，小灯奴，你的命比灯罩还贱。再敢违逆，我就把你塞进灯罩里点天灯。”
从那之后，明月小姐成了总督府里一件只能喘气的灯具。
每当有人来访，叶羽凡便会得意地拍着明月小姐惨白的小脸，向来者炫耀那薄透的人皮灯罩：
“瞧瞧这料子，这手艺天下一绝，老子的灯罩可是会喘气的。”
那些有类似癖好的人，便如同找到了新奇的乐子。
纷纷将最血腥污秽的材料，如沾满豆腐脑的头盔、虐杀俘虏的人皮等交给明月小姐处理。
如果处理得不能让他们满意，便会将她吊起来抽打。
明月小姐只能麻木地跪着，用她那双曾抚琴作画的手，缝补着人间至恶。
只有满足那些恶魔的要求，她才能苟且偷生……
“混蛋！将这些交给皇室审查团，让他们给我严查！”
洛尘的声音中满是怒火，他也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对于人性的黑暗再清楚不过。
这些事情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
明月她只是一个女子，在总督府受的折磨，只会比那些描述的更加严重，更多。
“还有，今夜我去亲自拜访叶羽凡。”洛尘冷冷说道。
紫灵不敢停留，立刻开始奔波，去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
当天夜晚，总督府灯火通明，喧嚣声不绝于耳。
洛尘身着一袭青衫，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宴席上，他沉默着，目光如刀般打量着与叶羽凡交好的官员们。
他并没有像其他审查团成员那样，用银筷或木棒去挑弄明月。
那双深邃如深潭般的眸子，却久久凝视在她脖颈上那深可见骨的伤痕上。
轮到明月添灯油了，叶羽凡刚要炫耀。
洛尘却放下酒杯，声音压过喧嚣：
“总督大人，夜已深，让这位姑娘下去歇息吧！我瞧她指尖已被滚油烫得不成样子了。”
叶羽凡脸上的横肉一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哟呵，洛大人，你是动了菩萨心肠，看上这贱皮子了？”
洛尘目光沉静，语气却带着一丝冷意：
“总督大人言重了。若真是贱皮子，又何必用黑匣子拘着？这不是大材小用了？”
叶羽凡却笑了，目光转向跪在灯台边的明月：
“来，明月，给贵客表演一下你的绝活。”
跪在灯台边的明月听到叶羽凡的话，缓缓拿起灯台边的小刀，划开自己的左手掌心。
火红的鲜血滴落灯罩之中，灯光瞬间明亮了几分。
“总督大人，让她下去吧！”洛尘再次开口提醒。
叶羽凡却突然来到明月身旁，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拖到洛尘脚边：
“洛大人，看上我这小灯奴，是她的福分。今夜洛大人留在我府中，我这小灯奴会让你满意的。”
洛尘低头看着被拖到脚边的明月，她的面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模样。
他沉默了许久，才叹了一声：“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
他起身，与叶羽凡对视，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商量之意。
“总督大人，不如将她送给我吧！我会帮你打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