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对不起,我爱上周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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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识

“听说差点劫错了人?”周令辉把两个半块的玉璜分别放进两个锦盒里。

“是,那马车没走官道。”

“把咱们的人收一收吧,看来他是有所觉察了。”

“弄点新人进去?”

“等等吧,刚收了老桩又安新桩,肯定会被他怀疑。”

“是。”

“他们去溢香楼了?”

“柳毅带人去了。”

周令辉把两个锦盒收好便起身出门去了。

在京城,溢香楼的鲁菜最为正宗。听闻宋文博来了京城,发小柳毅特意包了席面给他接风。一屋子的公子哥都是柳毅的狐朋狗友,当然,他们也即将成为宋文博的狐朋狗友。

推杯换盏之后,大家互相熟悉了起来。

“你刚来京城不熟悉,等哪天带你去荆楚馆开开眼界。”

还没等宋文博回答,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一位眸若朗星,鼻若玉柱的翩翩公子站在门口,袖口上的纹饰彰显着他的家世不凡。

短暂的凝滞很快被柳毅打破。

“令辉兄,就等你了!”说罢,柳毅便上前迎着周令辉坐到主位上,自己则挪到了宋文博旁边的位置上。

“周某来晚了,理应自罚。”三杯酒下肚,周令辉的脸色无任何变化,柳毅则打着圆场,让气氛重新热络起来。

“这位小兄弟是?”周令辉看着柳毅旁边的宋文博问道。

“我正要给令辉兄介绍。”柳毅赶紧说道,“这位是新任户部侍郎宋大人的次子宋文博。文博,这位是骁骑将军长子周令辉。”

宋文博和周令辉相视一笑,举杯共饮算是认识了。

“刚才你们说到什么了?”周令辉问道。

“我们正说着要带宋文博去荆楚馆见见世面。”

“那正好,明天我做东,还是上次的包间。柳毅,你带着宋文博一起过来。”

柳毅面露喜色,替宋文博答应了下来。宋文博内心一紧,但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虞的情绪。

几轮推杯换盏之后,大家就散了。宋文博和柳毅同乘一辆马车回府。

“柳毅啊柳毅,几年没见,你都开始逛上秦楼楚馆了?”

柳毅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宋文博在说什么,他不禁哈哈大笑。

“文博兄,你怕是误会了,荆楚馆是咱们京城最有名的茶馆,里面的说书先生知晓全京城的奇闻轶事,就连散座都是一票难求。他周令辉有本事包下包厢,咱们跟着借光罢了。再说人家主动邀请咱们,咱们哪有拒绝人家的道理。”

宋文博听罢便没再多说什么,心想多结交一个朋友也不错。

回到宋府,宋文博直接迎上了刚从正房出来的宋春明,宋春明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涩难懂。

“怎么了妹妹?为何这副表情看我?”宋文博有些疑惑。

“刚才娘亲又跟父亲发脾气了。”

“为何?”

“说你刚来京城就出去鬼混。”宋春明不知道该如何委婉地说出这句话,于是便直话直说。

“呵!”宋文博扯出一个微笑,表示完全不在意。

“你还笑呢,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父亲说要你跟着刘先生一起学习。”宋春明知道自己这二哥不爱学习,一拿起书本就直奔周公。

“我又不想考功名,学什么学啊,别浪费了刘先生的宝贵时间,别耽误了大哥的学业。”宋文博满脸不在乎。

宋春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房里的陈昭雪面色铁青地听着兄妹俩的对话。对于这个逆子,她真的无可奈何。

虽然放了狠话,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宋文博还是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第二天清晨,在发泄般的舞枪弄棒之后,宋文博还是乖乖地拿着文具去了学堂。

宋府学堂面积不大,只有两张书桌,一前一后地摆在了讲台前面。宋文韬坐在前面,宋文博坐在后面。看着宋文博摆在桌子上的那支分了叉的毛笔,刘牧左眼角一抽。

宋文韬见刘先生眼色不对,回头瞥见了那支罪魁祸首的毛笔,于是从自己的笔盒里面取了一支新的毛笔,摆在那支破败毛笔的旁边。一新一旧两支毛笔摆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宋文博憨笑了一声,随即拾起旧毛笔,像扔标枪一样把毛笔扔了出去。一声惨叫又伴随了一句骂街,刘牧的右眼角抽动了一下,随即拂袖回到讲台。

大户人家的私家学堂一般设在府邸大门的右侧,宋文博乱丢的毛笔不知道砸到了哪个倒霉的路人。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学,宋文博像只兔子一样,一溜烟地窜了出去,站在讲台上的刘牧眼角又是一抽。

荆楚馆设在京城繁华热闹的街区里,柳毅带着宋文博穿过荆楚馆里面熙攘的人群,直奔二楼的包厢。说是包厢,其实就是用柱子隔出来的一块区域,前面即无散座的客人遮挡,又不会离前面太近,视野极好。

说是茶楼,这里可不仅仅提供品茗服务,愿意饮酒的也可在这里一醉方休。跟周令辉打过招呼之后,两人坐在角落的座位上。台上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先是快板后是相声,最后才是压轴的评书。

精神矍铄的说书先生虽两鬓斑白,但丝毫掩盖不了他那殚见洽闻的气质。一段京城趣闻在他口中娓娓道来,博得满堂喝彩。包厢里的几人推杯换盏,渐入佳境。宋文博喝得比昨天多了些,竟然有点晕乎的感觉。

说书先生第二段评书讲的是前朝四大贵女的故事,下面便有人起哄。

“前朝的事情看不见也摸不着,甚是无趣,不如讲讲当朝的贵女。”

“当朝的事情可不敢乱说。”老者捏了捏花白的胡须。

“都说您博闻强识,难道还有您不知道的轶闻吗?”

“并非不知道,而是京中贵女众多,只列四人恐怕得罪其他。”

“被你编排人还少吗,要得罪早得罪了。”

荆楚馆里哄堂大笑,台上的耄耋老人也不恼,顺着话头说道:“既然诸位想听,那我就给大家讲上一段。”

台下一阵鼓掌和起哄的声音,台上的老者娓娓道来。

“要说这京城的贵女,这四位称第二的话,恐怕无人敢称第一。”

“老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